经不住轻叹出声,她真的很甜美,如记忆中一样的美好,让他忍不住沉沦,忍不住的想要更多。从那日无意间强吻了她,她的味道就刻在了记忆深处,怎么也忘不了。
楼君羽的脑子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他居然强吻自己,他的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脑后,让她无法动弹。手用力的挥出去,却被一只有力而滚烫的大手抓个正着,双手被他一只手反扣在了背后,抬起的腿还没有踢出去,已经被严严实实的压住,看到他眼底的笑容,她心底怒火被引爆,噼里啪啦的燃起。
“笨女人,同样的招数,你难道想要在朕身上试三次。”
纠缠间,唇微微离开她的唇,喘息着说道,司徒绝玉清冷的眼眸染上激情的火花,声音变得沙哑,却带着诱人的性感,挑逗着她最后的理智。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想要她的欲望是那样的强烈,连他自己都被吓到了。激情以燎原之势,迅速地被点燃。
忍不住轻轻的舔舐她的唇角,那样的煽情而蛊惑人心,带着点邪气,挑逗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楼君羽惶恐不安的看着身下的人,惊异的看到邪魅的眼眸流转着灼人的热度,似要吞噬自己一般。
“你放开我。”
楼君羽压住心底的慌乱,故镇定的开口说道,声音带着一丝的害怕。
身体深处似乎被点燃了一把火,把她平日的冷静和理智统统烧毁,从未有过的撼动让她惊惶不定,急急收摄住浮动的心。挣扎着扭动被禁锢的身体,想要为自己寻找最后的一丝生机。她不能就这样沉沦了,她会看不起自己的。
她的挣扎,换来他更加猛烈,最深沉的欲望。司徒绝玉狂野的激情如狂风暴雨席卷大地,低头再次吻住那诱人的红唇,狂烈的吮吸。
楼君羽一时没有防备,于是那灵活的舌,趁机侵入她的檀口,在她口内翻搅而动,扫过每一寸地方,盘桓流连,好似要印上他的气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强势,却也是煽情的,挑拨着她薄弱的神经。
忽然吻变得狂野而激情,纠缠的舌来回旋转,恣意由浅入深,似要一口吞下她,想要把她融入他的身体内。急促的喘息声响起,带着勾人的暧昧气息,满室的旖旎的风情。
楼君羽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变软,似陷入一滩春水中,身体浮浮沉沉间,反抗的意识也在一寸寸的剥离涣散,她好恨这样的自己,任由他的吻不断的加深。
她的喉咙发干,身体不由自主的颤粟着,无力抗拒这洪水般的激情,强烈的阳刚气息侵入她所有的感官。
简单的吻再也满足补了他高涨的情欲,她甜美的让他一时不能自持,手急躁而粗鲁的解开她上襟的盘扣,邪魅的眼底满是狂情欲潮,那样的热切,犹如初懂人事的少年,明明身经百战,为何却哪么的急切。房内的温度不断的攀升着,似要燃尽一切。
“皇上……”
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绮丽的风情。急匆匆闯入寝室的小林子,震撼的看着床上四肢交缠的人,接下来的话就直接消音,赶紧低头,好似没有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柔软的身体瞬间似被雷击般,僵硬在那里,楼君羽迷离的眼眸瞬间闪过太多的情绪,抽离的神智在这一刻回笼,回想起方才的一切,悔恨的占据了心房。狠狠的咬着红肿的唇瓣,不让眼中的泪流下去。
愤怒的挣扎起身,牵到伤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痛苦。她却把一切情绪隐藏起来,神色平静的扣好被解开的扣子。只是她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心底的慌乱。
垂下眼帘,也遮去她眼底所有的羞愤,懊恼,悔恨,心好乱,对自己充满了嫌弃,鄙视。一向自傲的理智到哪里去了?一向平静的心湖,为何起了波澜?他是皇上,后宫哪么多的妃嫔等着他去宠幸,为何却要这般的折磨自己,羞辱自己?她纤细的身子笔直的站着,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哭。
好事被打断的司徒绝玉,狠狠的把目光瞪向门前的人,眼底依然是炙热情欲,来不及消退。
真是可恶,如果不是这个奴才出现,这个小女人就是自己的了。想到这个就让他扼腕,她的唇势那样甜美,她的肌肤那样的光滑,隐约带着醉人的清香,忍不住心底又是一阵热血翻腾。
只是看到那个面无表情的人,他心底闪过一丝的懊恼和担心,心里明白方才的一切都是自己主导的,她是被迫的。她会恨自己吗?,一想到她恨他,心底不知为何有刺痛的感觉传来。忽然他好想开口问问她,她心底是否也有一点点喜欢他的吻。幽暗的眼眸深深的锁在她身上,可是她却一脸的冷漠。
小林子诚惶诚恐的站在原地,感受到皇帝方才看向自己时冷冽的眼神,不觉的缩了缩脖子。他也不是故意的,虽然他知道皇上对楼尚仪是不同的,可是皇上不是一直在恶整她吗?怎么又喜欢上人家了。是不是连皇上自己心里也分不清。
“什么事?”
司徒绝玉不耐烦的开口,声音里满是欲求不满的气氛。
目光却一刻没有离开那个身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眼,多么的担忧和害怕。作为一个君王,没有任何事情会害怕的。可是他此刻却害怕了。手紧紧的攥着床单,压抑着胸膛里翻腾的怒火。
“兰贵妃,德妃,柔昭媛,熙捷妤在殿外求见。”
小林子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才颤抖着音开口说道。
整理好衣裳,楼君羽面无表情的举步往外走去,眼底写着疏远和冷漠,她要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只是心底却是恨得咬牙。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何几次三番的想要羞辱她?是不是现在这样他很满意啊?是不是想要她跪地求饶,看她痛哭流涕,才能满足他的变态的心理。
可惜,她楼君羽不是软骨头,嘴角扯动一缕讥讽的笑,悲寂而沧桑,似天地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挽留她。手狠狠抓紧,脸上神情平静,不起一丝的波澜,如一泓平静的湖水,似乎连石子也激不起一丝的波澜。不动声色。挺直了腰板,她的每一步都走的从容,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