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田姑娘不喝?”老王头问。
“她满脸是泪,情绪很低落。”马儿也情绪低落地说。
老王头安慰说:“没事,明天再试试!”
马儿闷闷地叹了口气。他怎么觉得,就算没有库尔森,他也一样得不到田姑娘的心呢?以他的身份,他根本就配不上她……
京城,大将军府。
秦沉言再一次收到飞鸽传书,紧皱着眉头坐在将军椅上。
“那边又传来了什么消息,大师兄?”苏珑在一旁问。
秦沉言将小布条交给苏珑,苏珑展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上次疑似顾奉天者,必是顾奉天无疑。五日前已使金蝉脱壳计离开了漠西国。”
“顾奉天已经离开了漠西国?”苏珑吃了一惊,“怎么,他不在漠西国避难,离开了漠西国他还能到哪儿去?”
秦沉言眉头紧锁:“这只怕已经是六天前的事了!”
“那他现在会在哪儿?”苏珑紧张地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回到了京城!”秦沉言目光深沉。
“京城四处都在严密地搜查他、通缉他,他竟然敢回京城来?”苏珑不相信。
秦沉言说道:“他必定笃信,越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也说不定,他还想回来向皇上求情,为自己减罪。”
苏珑冷哼一声,说道:“身负谋反之罪也敢求见皇上,岂不是死得更快!”
秦沉言沉思了一会儿,问:“伶月在宫里现状如何?”
苏珑答道:“大师兄不是说要找机会见见伶月吗?伶月那丫头被皇上宠溺得恐怕早就把自己的仇恨忘诸脑后了!”
“好,”秦沉言点点头,“明天你就进宫见见伶月,见到你,或许她会想起自己的使命来。”
苏珑有些疑惑:“大师兄,伶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会一丁点武功,她怎么向皇上寻仇呀?再说了,她自己根本就没有为她家人报仇的想法呀!”
“程老将军死得太冤了,程家一家人满门被灭,可惜我只救出了伶月一个人。六年来,我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心里都是万分的愧疚。这个仇,不管怎样,伶月也不应该忘记。”
书房门外,听到这些,秦妙龄不由大吃了一惊!
为什么,每次她到书房来总会听到哥哥和苏珑姐姐在说一些让她震惊的事情?为什么哥哥和苏珑姐姐总有这么多秘密?
她本来是想来最后看一眼哥哥的,在这世上,哥哥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可是,听到这些话,秦妙龄的脚步却滞怔住了。
她不敢再抬脚往书房里走。这些事情她从来没有听哥哥提起过,甚至当初她向哥哥打听伶月的身份时,哥哥都不曾将这些事情给她透露半个字。这只能说明,这些事情哥哥不想让她知道。
既然如此,那她此时听到了,显然不合时宜。
呆了呆,秦妙龄蹑手蹑脚地抬脚往回走。
正好,有一队卫兵巡逻走过,卫兵的脚步声掩盖了秦妙龄的脚步声。估计哥哥和苏珑听不到她的脚步声了,秦妙龄这才撒开腿往风若飞的房里跑。
“真的有这种事?”风若飞听了秦妙龄的描述,大吃了一惊。
“我还会骗你吗?”秦妙龄说。
风若飞吃惊地摸摸自己的下巴,“伶月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身世竟然如此复杂!不知道纳兰雪俏跟她是什么关系?”
秦妙龄说:“先别管伶月的事了,先管好我们自己的事吧,若飞哥!”
风若飞点了点头:“好!”
“什么,辰王去了漠西国,又已经离开了漠西国?”皇帝顾凌天听闻这一消息,不由一愣,“那他如今可能身在何处?”
秦沉言答道:“臣猜想,辰王有可能已经回到了京城,说不定,会前来向皇上请罪,求皇上宽恕,因此,还望皇上多加小心!臣已经安排好了巡夜的御林军,他们定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保护皇上,绝不能失手让辰王闯进宫来,威胁皇上的安全!”
顾凌天紧皱双眉:“他若是有胆进宫,朕倒要问问他,为什么朕待他这么好,他还要谋夺朕的江山!”
“他自然有他一番说辞,皇上万不可轻信。臣一定会尽力保护皇上,就算辰王来了,也绝不会让他伤到皇上半根汗毛!”
顾凌天点了点头:“有大将军在,朕倒也不担心。那你先退下吧,朕一个人安静安静。”
“是……”
“怎么,看你一副欲言又止之相,莫非还有事要奏?”
“是,请皇上见谅!贵妃娘娘入宫也有些时日了,将军府上下都十分想念贵妃娘娘,尤其是妙龄,这几天做梦都梦的是贵妃娘娘。臣代妙龄奏请皇上,想请贵妃娘娘回家一聚,不可可否,请皇上示下。”
“这个无妨!朕准了!”
“在这紧要关头臣还提出这等请求,实属公私不分,还望皇上恕罪!”
“不妨事!”顾凌天微笑道,“伶月在宫里也闷坏了,这里这段时间戒备森严,气氛着实压抑,让她回将军府小住两日,透透气也好!”
“多谢皇上成全!”秦沉言面露微笑。
“贵妃回将军府,一路也要当心才是。”
“是!臣定当全力保护贵妃娘娘的安全,请皇上放心!”
“好,那你回去准备吧!”
“臣告退!”
秦沉言匆匆回府,苏珑迎了上来:“怎么样,大师兄?皇上答应让伶月回将军府来小住两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