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双眼睛满布血丝,鲜红欲滴,里面交织着绝望与悲愤,眼角处,泪水,不确切的说是血水,不知何时已然爬满了脸颊,现在依旧不断的向外流淌着。
微微失神的郎中,忙好言安慰道:“你的女儿应该还活着,放心吧,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王玉听了这话,不由喃喃自语道:“活着好,活着好。”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可他身体还未坐稳,却又忽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只听他惊慌失措的说道:“我女儿,我女儿一定很害怕,不行,不行我要去找她。”说着一把推开想要拦住他的郎中,急匆匆的冲出了房门。
郎中紧赶了两步,想要阻止他,毕竟他的妻子,还没有入土为安呢。可是郎中怎么也没有想到,王玉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当他追出房门的时候,王玉出了院门,奔出很远了。
郎中见状,急忙大声喝道:“你难道就不管你的妻子了吗,你就不想她安息了吗?”这话让已经只剩一道背影的王玉,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郎中见状,心中立时定了不少。只见王玉就站在原地,低着头,没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郎中看着那道凄凉的背影,又是幽幽的一声叹息。心道:“这样的家庭,又遭此噩耗,这老天爷的眼睛,什么时候能睁开呀。”
想到这里,郎中再不愿往下想了,就这么站在篱笆院中,远远的注视着王玉,希望他能尽快做出决定。
要说这个郎中,也是个心地十分和善的人,王玉去镇上请郎中的时候,有些郎中见他那身朴素的着装,就知他没什么钱。对他不是言语嘲讽,就是一通轰撵出去。无奈的王玉只好一家家的试,一个个的找。
终于在一个药方中,找到了这个郎中,郎中见王玉一脸焦急,二话不说提着药箱就跟王玉来了。郎中随同王玉来到这里,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副凄惨的场景。
如今王玉遭受重大打击,郎中自然不忍心丢下这样一个苦命人,独自在这里。郎中陪着王玉,默默的站了良久。
他知道王玉心中,正坐着痛苦的挣扎与决择。平心而论论要是让他一个郎中,不,应该说对世间任何一人,都一道既折磨又痛苦的难题吧。除非夫妻二人本就不睦,情感本就淡薄。
忽然站了良久的王玉,猛的向前冲去,边冲边喊道:“她会理解我的,她会原谅我的。”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青山绿水间。
很快,远远的就传来了,一个父亲对自己爱女焦急的呼唤:“婷婷,你在哪里,父亲回来了。”郎中听着远远传来的呼唤,心里一阵酸楚。郎中走到房门处,带上门,背着药箱离开了。
乞丐追了一阵,又四下寻找了一番,却不见小王婷的身影,不由狠声抱怨道:“真他娘的晦气,到头来,还是落得个人财两空。那个臭娘们,看我回去不好好的收拾她。”说着,也不着这乞丐,究竟想到了什么龌龊肮脏的事,脸上竟露出了一个猥琐兴奋的表情。
再不找什么小丫头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向着那个篱笆小院的方向,赶了回去。可是没走多远,他就听到了,一个父亲对女儿焦急的呼唤声。这让他心中立时咯噔一下,本在兴头上的他,就像被人当头淋了一瓢凉水,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致来了。
可这乞丐实在贪婪,他不甘心就这么让到嘴的鸭子给飞了。心道:“既然出来找女儿,那小娘子,一定还在家中,我何不趁机……”
想到这里,他是既紧张又兴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偷偷的向着篱笆小院,摸了过去。
当他来到篱笆小院附近时,除了院中的那滩醒目的血迹之外,早已没了人影,这让乞丐越发的紧张兴奋了。
他甚至觉得,这样的感觉真的太刺激了,看着近在咫尺的篱笆小院,他的神情又开始猥琐了。只见他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向着篱笆小院,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还不时的四下张望。
紧张小心的乞丐,终于来到了房门前,这让他的一颗心咚咚的狂跳起来,仿佛胸口的这颗心,想要挣脱胸膛的束缚,破体而出。
只见他抬起自己污浊粗糙的手,颤抖着向房门推了过去。稍稍用力,那两扇木门,就吱呀一声给他推开了。乞丐见状,心头又是一喜,猴急的冲进房门,随手咣当一声就将两扇木门给关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转身闩了门。随即搓搓手,兴奋的向里屋走了进去,边走便说道:“小娘子,我来了,咱俩好好乐一乐,玩一玩。”
眼见刘氏躺在床上,他也没多想,一下就扑了上去,也不管刘氏脸上有无血污,上来就啃,边啃便兴奋的叫嚣道:“你丈夫在外面找女儿,我们就在房里偷情,想想都觉得兴奋。”说着又在刘氏的脸上啃咬了一番,接着开始毫无顾忌的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