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她些自己犯贱,自己找罪受了。
瞧在这家的日子多舒服,不用工作,每天有花不完的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出门还有车接车送。
“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何必留恋,这四个字,苏禾留给自己,也送给谭少山。
如果可能,希望他们能尽快地放下彼此,如若不能,就在此后的慢长岁月里,共勉吧。
“苏禾,我会在H市呆上两天,希望你能改变主意。”
“如果你要在这呆上两天的话,可以去H市的一些景点去看看,需要导游吗?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就当是尽地主之宜。”
谭少山摇摇头,他来这里并不是来看风景的。
把苏禾带回去治病才是他想的。
显然,目前来看,他并没有成功。
关于他是如何能找到苏禾,谭少山承认自己有点不够光明磊落。
在他想了各种法子,都没能成功过,他找人窃听了周医生的电话。
当然,这件事只他跟自己小助理知道。
他猜想到周医生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帮他,所以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手段是有那么点上不了台面,可他也别无他法。
苏禾也没有问谭少山是怎么找到这来的,可既然他人都来了,肯定是有他的法子。
她知道谭少山向来聪明,否则老太太怎么会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配不上她孙子。
“苏禾,留个号码吧。”
苏禾反问,“你不是有了?”
这人,没事吧?
“你不会换号码?”
摸摸鼻子,苏禾有种被拆穿的囧态。
干嘛这么直白,哈哈。
既然已经被识破,苏禾只好说,“不换。”
换来换去的她还麻烦。
谭少山在H市住的酒店就在苏公府的附近,从他住的房间向外看去,正好可以看见苏公府的大门。
谭少山知道自己的这些做法,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犯罪,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该跟苏禾一刀两断划清界线,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苏禾是一种毒,早已侵入肺腑,想要戒掉,谈何容易。
最重的是他的心,他不想戒。
所以才应了那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买完单之后,苏禾再等了会,等到司机一到,她立马就起了身。
“我先走了,如果没有必要,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再见……谭先生。”
谭少山的脸色因为苏禾的那最后三个字,瞬间惨白,瞳孔急剧收缩,心口仿佛被人硬生生地捅了一刀子,鲜血淋漓。
苏禾头也没回地走了。
想想他的那群发飞扬跋扈的模样,想想他奶奶对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