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潇潇有些茫然的指着自己,“我在看Ariel你折纸鹤啊。”
“这就对了。”顾伊拍拍双手,环抱在胸前,惬意的仰靠在沙发靠垫上,好像这是楚炎鹤常做的动作,顾伊又直起身子一本正经的做好,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演戏和生活一样,主角不是由别人定的,而是你自己。当我在这这只纸鹤的时候,我的手便是主角。”顾伊顿了顿,看着潇潇混沌的眼神里有了些许清明,“导演把杨蔚微定位话剧的女主角,那是导演定的,你怎么就知道观众也把她看做女主角?当然,如果整部剧只有她在演,观众也不得不把她看为女主角。”
“潇潇,你该庆幸这是话剧,庆幸观众的眼睛,他们的注意力才是评判主角的标准,而你,才是决定主角的那个人。”
“Ariel姐你的意思是让我……”潇潇眼睛亮亮的看着顾伊,这么简单的问题,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整天自怨自艾的浪费那么多时间。
“好了,潇潇,成功还是失败,还要靠你自己,以后遇到事情,不要最先想的是去怨去恨谁,而是应该想想怎么解决当下的困境。期待你周日的表现。”如果当时她发现自己被人谋杀后仍在臭水沟里,第一反应是怨天尤人,她相信,她没有命站在这里。有时候,顾伊会感谢那些黑暗的日子,是那些黑暗难熬的日子,让她变了,从一个被保护的很好的天真的大小姐,蜕变成一个冷漠甚至是有些冷血的人。
顾伊见潇潇明白了,便不再担心,她只能帮她到这里,剩下的只能靠她自己。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Ariel姐。”潇潇脸上溢出的笑容把阴霾趋散开,又回到了那个天真活力四射的样子。
潇潇走后,顾伊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个她非常非常不想见的人。
“媳妇儿,下班了,我们去哪吃饭?”楚炎鹤倚在门上,翘着腿懒懒洋洋的看着顾伊。
“我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下午不用来上班,所以,我要回家,你还是自己吃吧。”顾伊收拾着包包,嘴上的话刚落,便向外冲去。
楚炎鹤好像早有防备,单腿一身,横挡在顾伊面前。眼看着便要撞上横在前面的腿,顾伊想停住脚步,奈何刚才冲的力度太大,毫无疑问的本那条恨得她想砍了的腿绊倒,向前栽去。
楚炎鹤好整以暇的张开双臂接住扑过来的美人儿,一腿向后一钩,关上办公室的门,笑意顺着胸腔的震动传出来,“媳妇儿这么着急着投怀送抱啊,真是贴心。”
顾伊在楚炎鹤怀里蹭啊蹭,想找个地方钻出去,奈何楚炎鹤的手臂如钢筋铁骨般嵌在她身上。她缩身子,手臂便跟着收紧,她撑开,手臂也跟着松开。
“楚炎鹤你放开我。”顾伊抬起头,倨傲的仰视着楚炎鹤,无意识的嘟着的小嘴儿,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楚炎鹤也却是那么做了,他咬着顾伊的唇瓣,用尖利的牙齿磨了磨,直到红肿起来,才放开那诱人的红唇,“口是心非的小妖精,嘴里说着让我放开你,还来诱惑我。”
“谁诱惑你了?”顾伊捶打着楚炎鹤的胸膛,那小手劲儿,在楚炎鹤身上那就是挠痒痒,还挠得春心荡漾,热血沸腾。
“这里是公司,你这样正大光明的进来,被同事们看到多不好。”顾伊警惕的看了看窗外,要是这时候有人从她办公室门前经过,向里面瞟一眼,一定会看到某经纪人正在他们老板怀里。
“哦?”楚炎鹤这声哦悠远深长的让顾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心里腾升出不好的预感。果然,他接下来的话便没个正形儿:“原来伊伊喜欢偷偷摸摸的啊,没事,你喜欢的我都喜欢,偷着做更有激情。”
说着便抱着顾伊跟连体婴儿似的,去拉上窗帘,嘴巴凑到顾伊耳边,咬着她小巧圆润的耳珠儿说话:“现在没人看到了,我们来体验一把办公室偷情的感觉?”
“楚炎鹤!”
“嘘……小心让人听见,你要是想让全公司知道他们的老板在顾经纪人办公室里,干些令人面红耳赤激情澎湃情欲激昂的事情,我是不介意的。”楚炎鹤把顾伊放在沙发上,接着透过窗帘洒进来的微弱的阳光,欣赏着沙发上娇媚羞恼的人儿。
顾伊趁机要起来,被楚炎鹤压下去,精壮的身子也跟着整个压在顾伊身上,手指在顾伊脸上游走,然后顺着曲线向下,流连于弧线优美的颈项,精美雅致的锁骨,在上面印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伊伊,你都向我求婚了,什么时候把自己给我啊?”楚炎鹤语带哀怨的诉苦,“你看他都抗议了。”
拉着顾伊的小手向着抗议的地方寻去。
明明还没有碰到,顾伊却觉得烫的手疼,她强硬的抽回来,对楚炎鹤怒目圆瞪,“你怎么整天就像这些个东西,真想把你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除了这些黄色思想,还有没有别的有用的东西。”
“有啊。”楚炎鹤把自己的脑袋凑上去,拿着顾伊的手摸自己的脸,还作势敲两下,“里面还装着整个伊伊。”
“你……”这人说起甜言蜜语来都不打草稿嘛,她真怀疑他还是个处男的可能性,从没有交过女朋友的男人可以把甜腻话儿当饭吃一样脱口而出,而且应用自如?
顾伊不知道的是,爱到情深处,什么话都是从心里说出来的,在那里,没有甜言蜜语和冷言冷语之分,有的只是他爱的那个人。看着眼前的爱人,有些话,也就不知不觉说出口了。
“伊伊,给我点小福利好不好?他都快憋死了。”楚炎鹤指了指自己,真是不争气,每次见到顾伊,都跟他抢着来和顾伊打招呼,顾伊是他媳妇儿,关你什么事!
“憋死正好!”还真是脸皮厚不要脸,明明是他自己挨不住了,还怪罪到身体上。她昨天是魔怔了才会觉得楚炎鹤是一个软弱可怜的人,她是被门夹脑袋了才会豪情万丈的说出那句恨不得淹死她自己的话,向他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