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棂,轻轻的将温柔的白芒洒在了她柔和的面容上,他缓缓低下头,将薄唇覆在了她柔软的唇上,落下了小心翼翼的一吻。
他的眸光中映出她柔和的小脸,就一会,他再将她放在心上一小会儿。
没有人会知道,只有月亮悄悄的看到了他的心。
待到苏年年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翌日午后了。
她有些崩溃的挠了挠头,今日是新婚第一日,按理来说她要早起去接受冷原和众姬妾敬茶。
“青禾,我要换衣裳。”
青禾听到她的声音,从屋外提着饭盒走了进来。
“夫人不是身子不适,换衣裳作甚?”青禾有些不解的问道。
苏年年半跪在榻上,身子趴着,一边揉着疼痛难忍的小腹,一边欲哭无泪道:“怎么没人叫我?今日不是要敬茶吗?”
青禾将饭盒摆在桌子上,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这个啊,夫人不用担忧。将军说等夫人身子舒服些,再敬茶也不迟。”
说罢,青禾还满脸暧昧的咯咯笑了起来:“将军可疼夫人了,今早上奴婢换被褥,将军都不撒手,怕吵醒夫人,就抱着夫人等奴婢换,一直到换好了才将夫人放在榻上。”
苏年年:“”
青禾为什么要这种发出这种奇怪的笑声?她和冷煜之间是清白的好不好?!
见苏年年垂着头不语,青禾以为是她害羞了,也没再继续笑了。
“今早上我去送落红帕,正好撞见了冷少爷,他从苏姬的房中出来的,听说夫人今日身子不适,不受敬茶了,冷少爷似乎有些不高兴。”青禾想起冷原要吃人的表情,还有些后怕。
在这里,洞房之时会在榻上铺一块白帕子,而后第二日会有人去收集那块帕子,专门送到一个地方保存。
那帕子也叫落红帕,是为了证明女子清白之身用的。
苏年年愣了愣,什么落红帕?她又没和冷煜做什么,那落红帕上怎么会有血迹?
她低下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昨晚上的事,她记不太清了。
她只记得自己似乎是来月事了,然后痛经痛的天翻地覆,后来似乎疼着疼着,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莫非是她不小心将月事弄到了落红帕上,所以他们都误会了?
苏年年捂了捂脸,只想挖了坑埋了自己。
估计冷原不高兴,就是因为那落红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