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鬼神差使，陆沉就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正在爱丽丝漫游仙境里找着迷宫出口的江志诚听到陆沉的问话愣了一下，他看着陆沉，似乎是诧异于这个问题。

陆沉的眼光很坚定，他执着地想要听江志诚的答案。

江志诚这才回答了他的问题。

“会。”

……

境界好高。

“能被你喜欢真幸福啊。”

末了陆沉才开口，笑得有些辛酸。

明明知道做再多都得不到回应，却还是要飞蛾扑火的样子，像极了自己的曾经。只是陆沉做不到像江志诚这样无怨无悔，他的心里，对云扶桑，还是有怨的。

可他突然能释怀了。

自己的念念不忘，自己的诸多放不下，或许只是给云扶桑带来了不必要的羁绊，不必要的负担。若他真的喜欢她，就不应该给她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陆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志诚已经领着他到了疯帽子的茶话会了，里面准备了很多蛋糕和热茶。

他们走到茶几边上，开始享受起茶话会上的美食。

“觉得幸福就好。”江志诚突然开口，笑得意味不明，轻声开口，用陆沉才听得到的音量说了一句。陆沉只顾着自己吃蓝莓，也没深究他的话。

“吃饱喝足了，等会儿出去应该有花车游行看，咱们早点儿去，占个好位置，”江志诚一手撑着脑袋，有些慵懒地说，“你一上午都玩得心不在焉的，下午好好疯。出来玩就不要想那么多玄学问题了，你又不是学哲学的，再想，小心变成秃头。”

陆沉赞同地点点头，反正他心中的困惑已经解开，心里的疙瘩也已经放下。下午就无忧无虑地玩吧，毕竟难得来一趟魔都，不留下点愉快的回忆多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