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他走了,你不去追吗?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胡媚担心的对千雪说。
“随他去吧!他要回来,自己会回来的;我没有勉强别人的习惯,也不允许对我没有信任的人留在身边。”千雪看着窗外,想到凭傲天的武功,应该没有几人能伤害到他,趁现在让他想想清楚自己错在哪里,等他想通了,自己就会回来的。
这时千雪眼睛一扬,见青衣女子已缓缓站起,摇摇晃晃地往另一边走去,“现在我要去一个地方。怎样,有兴趣一起去吗?”歪头对着胡媚一笑,见胡媚点头“恭敬不如从命”两人就从酒楼消失。
而另一边,傲天伤心地飞出酒楼后,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尽情的流泪哭泣,心已伤痕累累,想到自己的身世,对于主子的见死不救,是愤怒,是哀伤,更是怨。。。。。。一直知道主子很冷情,尤其对男子更甚,除了亲近的人,对其他人都不闻不问,可是今天发生的事,主子那样冷情,还阻止自己去救人,真的伤透了他的心,他不知道以后的岁月,他还能一如既往的跟在她身边吗?还能义无反顾的去守护她吗?还能那样深爱她吗?第一次他对这份爱产生了怀疑?现在他的心很乱,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主子。。。。。。
傲天会回到千雪身边吗?而千雪和胡媚又是去做什么了?
千雪和胡媚离开酒楼后,跟着青衣女子来到一座草屋。女子一瘸一拐地向里面走去,千雪跟胡媚轻轻地靠近草屋,静心听着屋里的动静。
“晴儿,你这是怎么了?咳咳,咳咳。”
“妻主,你怎么了?”
屋里传出两道不同的声音,包含着浓浓的关切。只听“扑通”一声,好像有什么掉在了地上。“星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摔疼?”女子关切的声音响起,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千雪两人对望一眼,千雪伸手戳破窗上的破纸,往里一看,只见女子将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抱上了木床,为他盖好被子;而旁边一个脸色蜡黄的中年男子不住地咳嗽。女子给中年男子倒了一碗水,伺候他喝下后,坐在了青年男子的身边。两个男人关切的看着女子。女子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只是省略了自己被挨打得重伤的事,轻描淡写地说是与对方拉扯造成的,只是皮外伤,不要紧。
二人松了口气,青年男子心疼的检查着女子的身体,女子微微避过。
中年男子愤恨的说:“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了。难道官府的人都不管吗?”
“爹,那是皇后和右相的亲戚,官府能管吗?”青年男子无奈的反驳。
“难道就任由她们胡作非为吗?不是听说严将军与程知府执法如山,爱民如子吗?难道她们也不管吗?”
“都是我不好,将给你们买药的钱给了那个人,还害得你们担心。爹,星儿,你们也不要争了,你们身体都不好。都是晴儿的错。”女子不停地道歉。
“晴儿,你不要再说了。现在最主要的是,你得罪了皇后的亲戚,她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那个叫星儿的年轻男子冷静地对女子说。
“对,晴儿。你们快离开这里,越快越好。咳咳”中年男子也着急起来,催促她们快走。
“爹,要走,一起走。我们不会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的。”晴儿急忙回道。
“你们快走吧,你们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了。我已是垂垂老矣,再加上这不争气的身子,不能再拖累你们了。晴儿,你只要好好对待星儿,我就放心了。你们快走吧。咳咳。”中年男子无力的说。
“不,爹。我们一起走。”
千雪和胡媚走进屋子,看到的就是三人争执的情况,心里为晴儿叫好:不愧是有情有义的女子。这个女子,为瑞亲王培养培养,会有一番大作为的。
晴儿看到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戒备的护在两个男子的前面“你们是杜颜容派来的吗?你们要干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跟他们没有关系,不许伤害他们。”
千雪二话不说,伸手抛出一条红丝线,缠在青年男子手腕上,静心把脉。还好,不严重,只是气血亏损,营养不良,“他刚小产?”问着晴儿,见她惊异地点头;撤出丝线又缠在中年男子手腕上,这个要严重得多,“老人家,你是不是经常咳嗽?痰中带血丝?有时呼吸急促?”
“对。”男子缓缓点头。
收回丝线,放入怀中。千雪对惊讶的晴儿说:“我叫杨千雪,对于你今天在街上的行为,很是赞赏,想跟你交个朋友。”见晴儿放松了,接着说:“你两位家人的身体需要长期的调理,耽误不得,否则后果严重。这样吧,我先去药铺抓药,这位胡小姐先留在这里,以防杜颜容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来伤害你们。有什么事,等我回来,我们再商量。胡小姐,你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