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青青可听不明白。
萧璟欢笑笑,摸摸这个纯净的女孩子:
“以后,你会明白的。”
等她的身份曝光之后。
“我走了。”
贝青青还在那里想。
“什么叫附加值起的作用?”
她想不通,忍不住问了文卓。
文卓深思了一下,心下暗自确定了一件事:
这个金欢,绝对不是普通女孩子。
“什么?陪你去赴宴?”
坐到车里,萧璟欢打通了电话,楚亦来却说要带她去买件晚礼服,然后去一个宴会,这可不是她的计划。
怪不得靳长宁的脸变得那么臭了。
话说,自十六岁之后,她貌似都没做过他的舞伴。
今天,她是他妻子,却要陪另一个男人去出席宴会,也难怪他不高兴了。
可他虽不高兴,去没有专制的说不许,可见他还是很尊重她的。
“不可以吗?”
“感觉有点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
“这么说吧,这几年,我几乎没出席过任何酒会宴会,对于那种环境,我有点不太适应。要不……”
“妹子,你就不能帮个忙救个急的吗?现在这会儿,你让我往哪里再去找女伴?”
萧璟欢想了想,这个男人和那个案子有关,要是混不熟,就很难套到自己想要的资料,心思那么急转之后,语气就改了:
“那就去挑一件礼服吧!”
这几年,她几乎从不参加宴会,家里没有像样的宴会礼服。
她看了一眼自己所处的路段:
“这附近哪里有礼服店,你带路在前面,我后面跟着。对上海这边我真不是很熟。”
“行!”
楚亦来开车在前,萧璟欢相随在后,一起去了一处形象会所。
萧璟欢挑了一件淡紫色的晚礼服,配了一根漂亮的链子,一双高高的水晶鞋,没有做皮肤护理,就用了他们的化妆品,浅浅上了薄妆,其实薄妆也已够惊艳,一下就看直了楚亦来的眼球。
“璟欢,你和靳姨一样,不折不扣就是一个足可艳惊四座的大美女。我听我妈说,靳姨年轻时候,每一次宴会,她都会成为全场的焦点。只要有她在的酒会,其他人都会黯然失色。看来,你还真是得了靳姨真传了呢……”
这不是故意吹捧,而是真心如此。
娶这样一个女人,注定会名利双收,这正是很多年青才俊,一个个都想娶她的原因——这几年,不管是萧家还是靳家,多少门户相当的富家子弟,曾跑去求这个缘份,最终却被告知,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孙的姻缘儿孙自主,全被退了回来。
“亦来哥,红颜易老,美丽只是皮囊。”
她笑着扔下一句话,去刷卡。
“我来。”
楚亦来抢着刷卡。
萧璟欢轻轻一笑,把他的卡要了过来,挥了挥:
“亦来哥,萧家的女儿,最不缺的就是钱了。虽然我不太喜欢这样胡乱的花钱,不过,有时候,面子问题比钱重要多多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的卡呢,还是留着用在该刷的时候刷吧……我身上,真不用。”
这世上,有很多类型的女人。
有些女人,给了华衣华车华屋,就能收住她的心;有些女人,却穷得有骨气,不稀罕这些身外之物,追求的只是灵魂上的契合;而有些女人,她们不缺物质,她们骄傲的可以和给得起物质生活的男人们并肩而立,她们可以比他们更为的挑剔……
萧璟欢就是这样一种女人。
她拥有得天独厚的家世背景,她可以傲视所有追求她的男人们,可以在一群精英男人当中挑三拣四。因为她有这样一种资本。
长相是一种资本,背景更是一种强大的资本。
楚亦来想刷卡,只是一种条件反射的本能,以前,他但凡请人做女伴,为了让女伴恰到好处的配合自己,给女伴刷卡打扮打扮,那最正常不过的。可今天他遇上的女人却不是一般的女人。
她骄傲的不需要让男人为她花钱。
为她花钱,反成了一种折辱。
楚亦来为之轻轻一叹: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吧!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他笑着收回了卡,眼底全是欣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