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娄传英这样说,任珊珊才点点头,心想这样才对。
如果娄传英说汪强医术如何如何了得,听汪强的话就不用去医院看病了……那任珊珊肯定知道,娄传英在扯淡了。
娄传英本来想说,汪强的按摩技术十分了得……但是看看任珊珊住的这地方,估计也是花不起大价钱的,所以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免得她蹭汪强的医术。
心里给自己这样解释着,娄传英一点儿也不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私心,人没有私心才奇怪呢,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有感情就很自然地会区分远近。
安抚了任珊珊一会儿,又叮嘱她明天一定要去医院做检查,然后娄传英才告辞。
汪强磨蹭了一会儿,基本上也恢复正常了,从洗手间出来要送娄传英。
工人新村这边确实是比较偏僻的地方,叫出租车也不好叫,所以娄传英也没有拒绝汪强的好意,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下了楼。
任珊珊又在沙发上待了一会儿,才彻底缓过来,手脚也有力气了,赶紧给小羊同学挂了一个电话,听到小羊同学的声音很正常,才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被他的那些坏同事交出去殴打就行了。
稍微洗漱了一下,任珊珊也懒得洗澡了,换上了家居服,直接往床上一趟……但是很快,她就嗅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种她没有用过的香水味儿。
脑海里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任珊珊激灵一下,翻身起来,在枕头上、被褥上,好一通乱嗅……然后跑到外面的沙发一通狂嗅,又跑到洗手间里检查一番,又发现了马桶上的一根头发……很好,任珊珊终于确定,这不是自己神经过敏,而是真的有情况了,麻蛋后院起火了。
刚才娄传英没有进卧室,而且这个香水味儿显然也不是娄传英用的那种。
刚才汪强倒是进了厕所,可汪强是短发,而任珊珊每天都会打扫卫生,今天出门前她才清扫了家里的卫生死角,马桶上根本就不可能有她掉落的头发。
所以,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最后一种哪怕看起来特别不可能,但那正是唯一的真相——家里进别的女人了,而且还上了自家的床。
踏马白菜长了腿了,居然跑到我家里来拱我家猪了!
神经病啊!
不对,我家小羊同学胆小懦弱,怎么有胆子拽女的上床?
任珊珊百思不得其解,死活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杨学习拧开门锁进屋来了,看到卧室里虚掩的门缝,透着一丝灯光,杨学习小心翼翼地换了拖鞋,摄手摄脚地进了洗手间……然后他迎面看到马桶盖上背对着他,披头散发的任珊珊。
“握草!”
杨学习大吼一声,差点儿没被直接吓的上路了,腿一软,直接一下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