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喜酒喝下来也差不多半饱了,最后还要坐到主桌上与老爷子一起陪客。
众人恭维着秦老将军,夸赞之词像连珠串似的扔在秦逍身上,仿佛他是什么文曲星下凡。
饶是秦逍这般见过现代大场面的‘厚脸皮’也有些羞愧。
初春的风和煦又温柔,偶尔还有喜鹊鸣叫,大家尽情的觥筹交错,杯酒相碰,等到宾主尽欢时已经是下午,等到收拾完喜宴残局,早已是暮色四合。
老爷子笑呵呵的把两个人赶进喜屋,让他们抓紧洞房花烛。
屋内点上了喜烛,红缎子包裹住所有的家具,冉冉檀香正慢慢燃烧……
门扉被关上,顾小卿一整天都安宁的心突然紧张起来,他悄悄揪住自己的喜服,偷看了秦逍一眼。
正观察自己小夫郎的秦逍把他抓了个现行,笑着将人打横抱起,向里屋走去,把人轻柔的放到床/上后,用臂膀圈住他,俯下身子说:“卿卿,你做的喜服呢,我们换了衣服便休息吧。”
顾小卿红了一张脸,煞是好看,他眉睫颤动,“……那你先起开。”
“行。”秦逍站起身,顾小卿打开屋内的一个金箱子,拿出两套喜服,“嗯……做功不是很好……”
“你做的,便是最好的。”秦逍摊开衣衫就要换。想他在三长河的时候,多少绣娘女子给他做衣服,却从没有这么一件衣服这么入他的眼,即便针脚不是很细密。
精瘦有力的肩背刺入眼帘,顾小卿连忙背过身去,抱着喜服仔细想了想,还是躲到床榻另一侧。
秦逍瞧见了也不在意,扣好最后一粒纽扣,他转过身,长身玉立,喜服上还被细心的绣了许多低调的暗纹。
顾小卿此时也换好了衣服,款式比白天的简单许多,简单的红色却惑人的紧。这人平日里总是平平淡淡的表情,唯有逗过了头才会羞恼,如今却穿着喜服站在他面前,温柔专注,眉眼含情。
多情似春水。
秦逍好似又看到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清浅月下,像扶桑花一样靡艳的男子。
顾小卿倒了两杯酒端过来,“交杯酒。”
秦逍勾缠着顾小卿白玉的臂弯,一饮而下,酒有些烈,滑入喉头,滚入心底,胸腔中如跳雷鼓,再也按耐不住。
酒杯落地打破宁静,不知是谁先发制人,大红的喜服被压出了皱褶,几根温热的手指摩擦过细腻的脊背,带起顾小卿的战栗,他忍不住挺直腰背,埋入秦逍的胸膛。
这人投怀入抱自然求之不得,细密的轻吻落在他的面上,秦逍感受着顾小卿小兽般的撒娇磨蹭,心中一片柔软。
点点亲/吻像是温热的春雨,顾小卿恍惚间似乎听到什么询问,他哪里知道,这阵春雨,前面是轻柔,之后便是狂风暴雨。
得到同意后的男人哪里能算是个人,一下一下,像猛兽一般,又凶又狠。
双腿失去了支撑点,未曾经历过这搬的顾小卿只能慌张的夹紧。
秦逍强硬的固定住顾小卿,不让他乱动,低头舔掉这人脸上的泪珠子,却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浪未平一浪又起,不知倦似的,把顾小卿这叶浮舟拍打地摇动不停,只落个泥泞不堪的局面。
“你……太用力了……”顾小卿仰起头,喘气连连,双手紧紧抓住床沿。
秦逍狠狠得来了一下,笑道:“你身子骨太不好了,我可是三分力都还没用呢。”
这一下直入深处,弄得顾小卿差点失去说话的力气。
“胡……胡说八道。”
几番动作下,两人都是汗湿啧啧,额前发都湿了几缕。
时间还早,秦逍攒着兴趣又换了一个面向,扣住他的双手,把人压在榻上,脊背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白皙的皮肤像玉石一样,触手一片滑腻。
顾小卿没了拒绝的力气,只能随着秦逍在锦缎上前前后后的磨蹭,前胸贴着喜被上的绣纹,麻痒得难受。
秦逍的利刃温柔的贴着那最柔软的地方,和他紧密相连,嘴上说着甜言蜜语,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凶狠,开疆拓土毫不含糊,秦逍弄得凶猛,捣了几下便到了顾小卿的临界点。
一阵紧绷过后,他大口喘着气,在一个湿热的吻里终于是一泄到底。
“差……差不多了……”发泄过的身子彻底没有力气,却还被人摆布,顾小卿只能无力的浅浅啜泣。
但此时正是秦逍渐入佳境的时候,哪容得他拒绝,把人压回去,“再来一回……乖,我说话算话……”
顾小卿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道:“你……你当真……?”
“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秦逍撞得坦然,并打算明天告诉他一个事实。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算数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完得早!好快乐!
这两天下班早了就是好【菜鸡哭泣】
七点就差不多回家了,有好长的时间可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