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府百年世家也不过教出个狐媚子罢了。”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尖酸刻薄语气犀利。
“还不如外面抬进来的。荒淫了三日,都不来给姐姐敬茶呢。”
……
春桃气恼的刚想反驳,手臂被流悦抓住。说话的正是静庶妃,肌肤如雪的妖媚女人。鹅蛋脸,柳叶眉配上细长的眼睛,婉转流波的眼神,那才是真正勾人心魄。
“静庶妃,不知近来你家父可好?我记得父亲说过二十年前家里有个很有出息的门客,现在是北疆巡抚。父亲说此人很有良心,不忘当年提携之恩,年年都送很多东西来呢。”流悦不紧不慢如说家常似得淡淡说着。
“可不是吗。小姐你不知道,前任巡抚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主。老爷看那门客人品端正这才放心的帮了一把。”春桃在一旁适时的添了把火。
静庶妃听闻满脸通红,顿时灭了嚣张的气焰,讪讪的坐回椅子低头喝茶。
她最不愿提及的就是自家的门第身世,况且父亲也经常说提携他的人不可得罪,原来就是华府啊。
流悦淡漠的瞟了眼刚才附和最凶的宜庶妃,浅浅一笑不语。
“看我干什么?”宜庶妃像被人扎了似得在椅子上惊跳一下。
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语气,却让人心生惧意,浑身透着寒意。
“宜庶妃温婉文雅,一看就是名门闺秀。”流悦莞尔一笑,平静自若的看着宜庶妃。
“你,想说什么?”宜庶妃靠紧椅背有些莫名的紧张。
“我表哥是江南盐道的总督。”流悦突兀的说了句不相干的话,再不做声只低头喝茶。
宜庶妃惨白着脸,紧紧搅着手里的帕子。
她的哥哥在江南盐道做统管,这可是个实实在在的肥缺,当初可是花了大力气才得了这差事。现在家里都靠着哥哥在支撑着。
金氏坐在高位不着痕迹的朝着下面使眼色。静庶妃只知低头喝茶全然不见,宜庶妃干脆借口身体不舒服,苍白着脸回了自己的住处。
流悦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叫嚣最凶的两人闭了嘴。其他的妾侍都是贯会察言观色的主。一时间没人再找流悦的麻烦,东拉西扯的聊开别的,场面又恢复了热闹。
金氏笑着招呼着丫头们上茶,上点心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