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勇肚子里嘀嘀咕咕,突然看到徐小翠脸色一白,象是闭上眼睛要睡过去。
“恩公……一秤,她的脸色不太好,怎么办?”
金一秤看了徐小翠一眼,果断地说:“旁边有刀有锥子,不管用哪一个,照着她的耳下割一下,快点。”
周大勇不敢耽搁,拿起个锥子照着徐小翠的耳后就刺。
耳后是神经出入大脑的大穴,这么一扎,徐小翠又醒过来了,抬眼看了金一秤一眼:“妹子,我肚子里到底是个什么?”
“确定是个瘤子!你的清白保住了。”
徐小翠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金一秤又道:“大勇,赶快和她说话,千万不能叫她睡过去,一但睡着,怕是再也唤不醒她了。”
周大勇赶快没话找话和徐小翠说:“小翠儿,你娘死了那么多天,你咋不发送她?”
徐小翠心头一悲,竟然忘了正有人在自己身上动刀子的事儿,戚然道:“我不敢,我娘就是叫我活活气死的。
她本来身体就不好,看到我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问我什么我也说不清,她竟然气得被一口痰给堵死了。”
徐小翠悲从心头起,抽抽答答地哭道:“我娘走了,我也不敢出门,就一个人帮她洗干净了身子又换了寿衣放在棺材里,天天在她灵前守着,和她说话,希望她能原谅我。
可是她咋能听见呢?她都已经死了,我说啥她也听不见了。
后来,我就天天在她灵前哭,学着她的语气跟我说话,装着她的样子说她已经原谅我了,相信我是清白的……
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我就更舍不得给我娘下葬,有她在那棺材里躺着,我还着得这世上还有个亲人,我还不孤单。
若是把她给埋到黄土里面,可就彻底阴阳两隔,这世上我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啊……”
徐小翠哭得泪流满面,周大勇有点慌:“一秤,我是不是不该跟她说这些?”
“你说的很好。”金一秤一边用手来回扒着往下剔那个瘤子,一边道,“她现在思维很正常,说明脑压也很正常,你把麻沸再喂她一口,继续给她找话说,就找最刺激的。”
周大勇很听话地又喂了徐小翠一口麻沸,继续问她:“我听说那个来庆想娶你?”
说到来庆徐小翠明显很生气:“你别提那个畜牲,他就不是个人!”
周大勇抓着她的手腕喊:“一秤,我这一呼吸间,她脉搏又跳了四五下了。”
“嗯,很好,你比脑压仪还好用,继续用话刺激她,叫她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