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丫个子小,被周云奎的大手托着抱在怀里,亲得没了魂一样只管小声哼哼,周云奎一身肌肉壁垒分明,一边吻着怀里的小女人,低声呜咽着她的名儿,一边伸手又去解她的衣服。
金大丫半梦半醒半推半就的,由着他把自己的衣服全都扯开了,转身就给压-在了一旁的柴草堆上,两具身子缠在一起如火如荼的。
麻小红扒着门缝看得春心澎湃,心里头象是猫抓了般的难忍,看看周云奎人家痛惜自己家女人的样儿,满是风月柔情。哪儿象金石头那个夯货,一上了炕就会跟头疯驴一样胡顶蛮撞的,也不管自己爽不爽,就顾着他自个儿痛快了就好。
麻小红看得心头火起,也忘了打水洗浴的事儿,憋着口气又回了房,第二天一起来,横竖看金石头不顺眼,总想骂他几句。
金石头一直以为是昨儿个金一秤得罪了她,她拿着自己撒气呢,也就没有多说啥,打理完了自己就又背着锄头去下地了。
昨儿个买的东西全都分完了,金一秤又从一堆东西底下翻出来个上好的绫子面棉袄和一顶棉帽子来。用块布包瓷实了就往周大勇家里去。
周大勇难得今天休沐不必去学堂,正坐在屋子里看刚从黄郎中那里买到的一本半旧的《本草纲目》,听说金一秤找他,喜得三步两步就往楼下跑。
到了后门一看,只见金一秤靠墙站着,手里抱着一大包东西,正在低头看隔壁的黄小丫抠墙角的蛐蛐玩儿。
“一秤,你找我?”周大勇喜滋滋地跑过来。
“对啊,我找你,昨儿个我去赶集了,特地买了这个东西给你。”金一秤把手里的大包袱往前一递。
周大勇双手接过来,打开一看,立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啊哟,一秤,你咋这么好啊?还给我买这么好看的棉袍子。”
“哪儿是给你买的,我是给你爹买的,你娘上回到我们家,说是你为了帮我,把你爹的皮袍子都给当了,眼看天冷了,你爹没有皮袍子穿,他还不一想起这事儿来就怄你啊?
刚好前阵子我卖了点东西赚了些钱,不知道你爹到底穿的是哪一种皮袍子也不敢乱买,就买了个绫子料的给他,你看看,这大小合适不?”
提起这个事儿了,周大勇到底有点不好意思:“一秤,你这就客气了不是?我爹那袍子是叫我偷走卖了,哪儿能叫你赔啊?”
金一秤道:“大勇,咱们是朋友,你还扯这些干啥?把这袍子收好了给放回去,别叫你爹再说你了啊。”
周大勇把那个棉袍子背在身子后面,又挠了挠后脑勺:“好,一秤,我听你的,你……你这阵子,过得还好不?”
“挺好的啊,怎么突然问这个?”金一秤仰脸看着他,大眼睛忽闪忽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