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侍人的声音:“不好了,公主撞在桌子上晕倒了。”
两位王爷大惊,一时顾不得讲究礼数,冲到房内一看,只见雅月倒在地上,额头上一片血迹,青檀站在旁边,手里拿着被撕碎的《云溪行云图》一脸心痛。
二王爷跺着脚道:“青檀,适才我二人还说你办事沉稳,此时哪儿能为了一副画就打女人,她到底是楼兰国的公主,又是你的未婚妻。”
青檀手里握着画掉眼泪:“我的《云溪行云图》,顾恺之,顾恺之……”
两位王爷赶快出去传太医。
太医赶来给雅月处理了伤口,好在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无甚大碍,可是雅月一醒过来就哭闹不止,连声说是青檀打了她,还未大婚就敢对自己动手,往后这日子还怎么过?自己现在一定要回娘家去,将此事告诉父王。
事情闹得实在不象话,最后还是太后发了话,让把雅月接去她宫里居住,莫要闹得整个宫里都鸡犬不宁。
来来回回闹了半晌,几个人的思路也被打断了。
直到深夜,奏表方才写好,交由宫人快马加鞭,赶快送到大黎的京城去。
西突世子和楼兰公主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还要由大黎的皇帝和皇后一起主婚。这件事情一传出来,来领美酒的人就更多了。
眼看酒窖都已经空了,金一秤又催着那老板娘又进了一批酒,继续往外送。
黄二毛等人不解:“大姐,你一个劲地往外送酒,大哥那边怎么办?”
金一秤仰着脸往大街上看:“你大哥在宫里呆着挺好的,不用担心他,倒是我突然有点想念故人了,送出去这些酒,就是为了把那位故人请来的,只希望他可以快点……”
黄二毛他们几个完全听不懂金一秤在说什么,只得退下去各忙各的去了。
“弟子们让一让,这点人物,让为师打理就好,你们都往后站,往后站,不要让为师的功力伤到你们。”
云中子把手里的酒壶握了个紧,对着面前那几个长得象黑熊一样的壮汉道:“喂,你……你是什么人啊?为啥挡着我的……的弟子们。”
“我呸!”领头那个壮得象铁塔一样的汉子厉声骂道:“哪里来的一群不三不四的小毛贼,说你们是道士吧,你们一个个顶着光脑袋,说你们是僧人吧,你们钻到我们这村子里就偷鸡摸狗的四处找肉吃。
你们昨天晚上在我家里偷走了两只鸡一头羊,还有五六个青稞饼子,你说这个帐我们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