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水和烟不能与之比拟的无可替代。
这样类似行尸走肉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实验室去秧阳试飞。
在盛蔷的邀请下,应桃也来了。
这是两人谈话那晚过后的再见面。
她比起之前更是要躲他,有什么事都要程也望帮忙,两人说说笑笑。
搞得他成了局外人。
肖叙心里难得憋闷,抽空去怼了怼隔壁那对。
蔷妹子完全经不住逗,很快就恼羞成怒地去掐沈言礼。
虽然照样惹来了自家老大的眼风警告,肖叙这会儿可是真的没在怕。
吃饭的时候他也没怎么碰筷子,就这么冷眼看着对面的应桃和实验室里一帮人打成一片。
他就这么惹人厌烦?!
秧阳试飞这边,实验室里分的有山林间的木屋。
肖叙和程也望住一起。
程也望看他随意地靠在床头玩手机,走过来踢了他一脚,“你要不抽空去趟医院吧。”
提到医院肖叙就有些下意识的反应。
他目前压根不能听这两个字。
肖叙语气冷冷的,“我为什么要去医院?”
“看你萎靡不振啊,是不是大姨夫来了。”
肖叙利落地反踹回去,“滚你的。”
他话落视线落回手机界面。
上面的微信朋友圈里,应桃发了来秧阳玩耍的九宫格。
有和实验室里所有人的合照,有蔷妹,有程也望。
就是没有他。
要是有才奇怪了。
两人今天压根没说一句话。
“………”
肖叙停顿几秒后,利落地起身,抬脚便往外迈。
程也望赤着上身吹头发,“大半夜的你去哪儿?”
“去买醉。”肖叙头也不回,“今晚可能不回来,别给我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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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凛然,树色深深。
肖叙以一己之力挤进了应桃的木屋中,就再也没走。
她一个人住,很是自在。
刚才他敲门的时候,应桃大概才洗完澡,裹着松垮的睡衣,胸-前软软地裹住,是微突挺起的弧度。
笼着的两瓣,比起看,吃起来更为香甜。
肖叙视线幽然,到底收回视线,继续着专心着。
木床的床柱因着他的动作,左右摇着摆着,床褥不住地发出咯吱的声响。
大得要命。
他已经做了一百来个俯卧撑了。
而坐在床尾监督的应桃吃着他刚刚给切好的哈密瓜,小口小口地啜着。
“姑奶奶,这样行了?”
“还不够吧。”
肖叙自从刚才死皮赖脸地认错求和开始,仿佛撬开了什么开关。
他说不管她到底怎么想的,两人之前那种朋友关系总可以恢复。
眼下,肖叙又做了近百个。
“现在呢?”
应桃的哈密瓜堵在嘴里,说话嗡嗡的,“我听说男神之前还给蔷妹表演过单手的,你试试这个?”
“………”
沈言礼有事没事在家给盛蔷表演单手俯卧撑干什么,真吃饱了撑的?
肖叙默默地捱下去,等到闹剧终于结束,他又死活赖着不走了。
应桃将人推开,自己掀开被褥,“你在我这边待着像什么话?”
“程也望出去买醉,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又没带房卡。”肖叙脸不红心不跳,平静地叙述,“我不在你这儿待,难道要去山里头?”
“是我让你来的?肖叙你好像很不服嘛。”
肖叙偏着头抚了下头发。
因为做了无数个俯卧撑,他现在肌肉贲张,“那我也就蹭个沙发,不过分吧?”
“随你。”应桃默默收回打量的视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是睡沙发也是有代价的!明天早上起来你继续做一百个!”
“………”
真是造孽,他可不想第二天一早去打扰隔壁。
刚才隔壁动静就很大。
总不可能对面也在做俯卧撑?
沈言礼和盛蔷倒是可以尽情发挥……
“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肖叙就爬上了床,在应桃旁边的空位做俯卧撑。
惹得她被吵醒,压根都没睡好。
“肖叙,你吵死了!”
“你让我做的好不好,做完我就走,我今天还要忙试飞。”
这个对话的内容怎么听都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劲……
应桃反应过来以后,那样的吱呀声愈发得大了。
别的不说,大概是山林之中的晨间格外清幽。
惹得这样的动静比起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
“………”
“好了好了停停停!你收拾收拾去试飞!”
肖叙这会儿倒又听话得很,偏偏不停,特别得兢兢业业。
等到百分百完成她吩咐的额度后,这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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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这么一茬,应桃倒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越想越气,浑浑噩噩间才又昏过去,后来睡到快中午盛蔷来找她。
迎上对方疑惑的眼神,她不好具体解释,只能略略敷衍过去。
毕竟她和肖叙之间算什么事儿啊……
还是香香软软的蔷妹好,两人之间从来没说过重话。
在秧阳这边放风采风都很好,群山环绕中的平原里有无尽的花海。
应桃没和这么多朋友来过这样的地方,谁也顾不得,拉上盛蔷就去玩。
隔日晚间,实验室一行人在平原那儿驻扎了帐篷,有篝火晚会。
应桃看程也望忙前忙后,两人就地聊了会儿。
肖叙非要凑过来插在两人中间,被她一巴掌给拍了回去,“捣什么乱啊!”
“………”
应桃翻脸不认人。
肖叙觉得自己的俯卧撑白做了。
晚间篝火晚会正式开始,肖叙冷笑连连,心里下定了注意不去看她。
奈何应桃的关注点压根没在他这边。
一会儿围着篝火倾身歌唱;一会儿高呼沈氏夫妇的绝美爱情;一会儿又哭哭啼啼地打酒嗝。
惹得实验室里的一众十分好奇,问她怎么没想着也谈呢?
“谈什么谈!”应桃又打了个酒嗝,说得特大声,“炮-友不比男朋友香啊?!”
此言一出,周围的男生都乐了。
肖叙那会儿正在抽烟,动作一顿,手里的烟差点没烫到手。
回程的晚间,应桃被盛蔷架着送回了木屋。
盛蔷叮嘱了好多,问她要不要醒酒汤,都被应桃一一地拒绝了。
送走人后,她兀自笑了会儿。
此刻她头重脚轻,着实有点微醺。
但这样和朋友一起肆意欢乐的日子,她既喜欢又享受。
应桃躺了会儿,慢吞吞地褪衣服,闭着眼哼哼,嘴里唱着亚拉索。
只是唱到一半门铃就响了。
她轻飘飘地站起来,直接荡过去。
开门看到肖叙的那一刻,应桃的微醺即刻消散一半。
她狐疑地盯着他,“肖叙你又来,是要干嘛。”
“你说老子干嘛来了。”肖叙推开门,“不说是炮友吗,过来跟你打个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