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寒衣剑眉深锁,薄唇紧抿,微眯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微愠,“男人不喜欢伶牙俐齿的女人。”
“肤浅的男人才会有这样愚蠢的想法。”何轻语针锋相对。不想再跟他做口舌之争,何轻语起身离开。
“何轻语。”呼延寒衣喊道。
何轻语停步回头。
“蒲莎不是小师妹。”呼延寒衣望着夜色深沉的天空,神色凝重,“我没有混淆二者,也绝对不会用谁来代替谁。所以,你不用为蒲莎打抱不平。”
“是吗?”何轻语冷冷地挑眉,不相信他的话。
“信不信随你。”
“呼延寒衣,骗别人就算了,不要连自己都骗。”何轻语原话奉还,拂袖离去。
何轻语回来的很及时,言庭羲一觉醒来不见她,正要下车去寻她,见她回来,跳下马车,迎了上来,埋怨道:“这么冷的天,你不好好呆在马车上睡觉,到处乱跑,万一受寒生病怎么办?”
何轻语伸手挽起他的臂膊,笑盈盈地道:“我穿了狐裘斗篷,一点都不冷。”
言庭羲握了握她的手,暖暖的,这才放心地把她抱上马车,替她解下身上的狐裘斗篷和大红绣牡丹的长袄,再伸手将她圈在怀里,拉上锦被盖好,狐狸眼微微眯起,唇边逸出一抹坏笑,问道:“语儿,不如我们来做点事好不好?”
“做什么事?”何轻语不解。
言庭羲轻笑出声,抬腿压在她的身上,搭在她腰间的手不安分起来。
“不行!”何轻语着急,翻身要挣扎,“这在车上呢!”
“别动。”言庭羲伏在她耳边坏笑,“你一动,这车子就会晃的更厉害,到时候让人误会我们在里面打架,掀开帘子一看,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看到什么。”
“言庭羲,除了这个事,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吗?”何轻语满脸绯红,又羞又恼。
“语儿,你应知我非柳下惠。”言庭羲灵活的手指从她衣摆下探了进去,隔着柔软的肚兜轻揉她的胸,“美人在怀,焉能不心动?”
“言庭羲,不要闹了啦!这是在车上,快放开我!”何轻语按着他做乱的手,他的嘴唇停在她的耳畔,灼热的呼吸令她身子不由的轻颤,气息不稳地向他哀求,“不要闹了啦!会被别人知晓的,快放开我!”
“箭已在弦上!”言庭羲把手抽出来,支起身体,苦着脸看着身下满脸红晕的妻子,“娘子,你好狠的心!”
“等明天进了城,我……我都随你就是了,今天就放过我,好不好?”何轻语抬手抵在他的胸前,娇喘吁吁地道。
“这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言庭羲狐狸眼一亮,唇边露出阴谋得逞的坏笑。
“你……你这个坏蛋。”一不小心就上了他的当,何轻语恼羞成怒,伸手在他的腋下,寻他最细嫩的肌肤,用力掐了一把。
“哎哟,语儿,你要谋杀亲夫!”言庭羲低声痛呼,呲牙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