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发飙男人(求花求大赛票)(1 / 2)

王爷的改嫁妃 恬剑灵 1740 字 2023-05-16

昨夜还狂风暴雨的天气,而今日,却已是雨过天晴。唯有那道路的积水以及满地的残花,似乎还能依稀见到雨势狂佞的影子。

日,已经西斜。晚霞的余辉照耀大地,那炙热的气息被掩埋,晚风带来丝丝的凉意。

斑驳的残阳洒落在那个兀自往前行走的颀长身影之上,竟展现着前所未有的寂寥。高大依旧,挺拔依旧,强势依旧,可是,那个身影,却总令人觉得少了些什么。

说不清,亦道不明……

此刻的阴辰魄一袭黑色的长衫,发丝略微有些凌乱,更徒添一抹狂傲不羁的致命诱惑。那刀刻般的俊颜紧绷,剑眉紧蹙,薄唇,更是深深地抿紧。似乎有什么,正困扰着他……鹰隼般的眼,便只是这般往前望着,只是,却似乎少了焦距……

一切在他的眼中,似乎开始混沌起来了……

可脑中的一切,却是那般清晰地呈现着。

依旧,还是不放心昨夜那个令自己又气又无可奈何的女子。明明长得那般平凡,明明言辞犀利,总是与自己争锋相对,可他,却还是忘不了那夜里她临别时的笑靥。笑靥如花,确实,很美。可那里充斥的苦涩与嘲讽,却也一并入了他的眸。那一刻,他的心,竟痛了。

莫名其妙,超乎常理地,竟然痛了……

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可最终,当走到寒烟楼大门,听到那萦绕自己梦中多时的歌声之时,心弦一动。

恍然,大悟。

终究还是赶回了王府。可当从凌化仙口中溢出那歌曲之时,却是迷茫了。

天下间,寻遍了人。终究是无人会此曲,此词。

而他刚刚才发现了那梦中可能之人,却不曾想,自己长久以来的枕边人,亦会此曲。

究竟,那个在梦中对他说着“再见,再也不见”的人是谁?

究竟,那个在梦中对他说着“终究,你还是握错了我的手”的人是谁?

究竟,那个在梦中对他说着“湮灭了云,浮乱了心,十指相扣生生的誓言就此作罢”的人是谁?

向来都没有人敢忤逆自己的意思,他没有说“不”,便绝对没有结束。那个梦中的女人,还真是太自以为是了。若是让他揪出来,一定令她……

令她怎样呢?突然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不过是一个梦境罢了,女子容貌看不真切,竟连那声音,都感觉有些缥缈。

这一切,能当真吗?

只是为何,只要一想起,心便会针扎般的疼痛?仿若这一切,似真似幻,琢磨不定。

终究,还是敌不过心中的那抹猜忌与疑惑,亦或者,还有对于昨夜琴声与歌声的担忧吧,不知道,明明声称不会弹琴的她为何要在他走后弹奏。于是,一大早便往寒烟楼而去。即使,答应过凌化仙,以后再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一来到寒烟楼,他就揪住了那个正和一群嫖/客打得热火朝天的花姑。将她带到一旁,便劈头盖脸地问了一大堆。竟连他自己都一怔,没想到碰到成忆的事情,竟是这般忘乎所以了。

“王爷指的是昨夜弹奏紫罗兰那首歌的女子?”

“她就是咱们这儿的花魁漓啊,花姑还以为您昨夜就知道了,才布置了一切,没想到您……”

“花魁?竟然是花魁?”身子难以置信得一怔,继而迫不及待地问道,“她怎么会来这儿?她来这儿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手绢一挥,花姑说出的话有些矫情:“王爷问她来这儿的目的,这可是难倒我了。她虽然是当了花魁,可从来都只是随意而为,来与不来,我都不会过问的。”

“你一个老板娘,居然就这样允许她随意来去,不闻不问?”

“呵呵,能允许她这样出入自由,其实也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咱这寒烟楼能够在短短几日之内这样红火,靠的全是她的计策……”对于阴辰魄这位幕后大老板兼无法得罪的主子,花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要知道,之前背着阴辰魄与成忆定下那样的合同,就已经是一项罪名了。既然王爷已经亲自过问了,那还是坦白从宽好。要不然,等王爷查出事情的始末,自己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阴辰魄也不计较花姑背着他所做的事,想必她从中定然是贪了不少银子了。但这些对于他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冷冽的眸一扫,也不多问,薄唇吐出他急于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可别告诉本王她来这儿就纯粹是为了和你一起赚钱平摊!说,她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个……她的心思我怎么能猜透啊……对了,过她似乎还真的说过几句为何要来此地的话……”花姑一脸的为难,最终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一个激动,阴辰魄大手毫不留情地攫住了花姑的手腕,急切地问道。

“王爷您倒是放过我的手吧,它柔弱得很,可经不住您的折腾。”苦着一张有些岁月残迹的面容,花姑见阴辰魄终是放过了她的手,这才松了紧皱的眉,“您先别急,容我仔细想想……”

“这脑子每天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想不起来她的原话了……到底是怎样说的呢?”

“噢!想起来了!”

“那天我还问她一个大家闺秀的怎么会想到来我们寒烟楼这种地方,她淡笑了一下,就说了一句让我费解的话——来看一位忘记了紫罗兰花长什么样的故人。这还真是不要命的话啊,谁不知道自从咱们辰凌国与莱昂国如今已经势不两立,这紫罗兰是一个禁忌,提都不能提啊,而且她竟然还戴着……总之,就因为这一个,我可是牢牢地将这一句给记下了。”

“哎呦,王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衣服……我的脖子啊……咳……咳咳……当时我好事便多问了一句那人是谁,竟让她甘愿沦落到青楼。她说是一个不能爱却又恨不起来的人。还真是把我弄糊涂了……”

“还有呢?”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可那冷峻的面,看着却着实令人有些胆怯。

“还有?哪还有还有啊?王爷,我知道的都告诉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