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夜醉欢(求花求大赛票)(1 / 2)

王爷的改嫁妃 恬剑灵 1626 字 2023-05-16

暗月低沉,星星点缀,明灯高悬。

只不过,那冷清的寂寥,却只余满室狼藉。

隐隐的,还有那扑鼻的酒香,流转蔓延。

大年三十的夜。

玄府净冥轩内,只留下两个对影成单的女子身形,一杯杯的苦酒入腹,满腹惆怅。

杯中之物,不是酒,而是寂寞。

属于她们的寂寞。

“我说这天底下除了玄聿,你就没别的什么人记挂了吗?别一天到晚没出息地将他放在心里好不?我每次一见到他那双桃花眼,就觉得他不是个让人安生的主。”桃花眼,摆明了就是专门行勾引之能事,怎么看怎么觉得没有安全感。况且每次说话都是带着不正经的腔调,虽然眼中有着令人看不透的沧桑,仿若历经铅华,沉淀永恒般灼灼,但是……却依旧是难以令人全心交托。

这样的人,只适合做朋友。

但是做一个爱的人,却是最不适合。

此时的熏忆一身随性的装扮,长发及腰,柔顺唯美。毫不犹豫地一仰脖,将杯中之物尽皆饮下,言谈举止,不见丝毫的醉意。只不过面庞之上,却隐隐地有些红润。

“是啊,这样的人能靠得住才怪。还有你那个阴辰魄,两个人简直就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同样不负责任的男人!”不爱却还是娶,完全就是将婚姻当儿戏,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心如此,但女儿家的心,早就沦陷。却还得忍受他们的冷嘲热讽,不闻不问。

“飘零,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不管你了?”犹豫了良久,终于,借助着酒兴,熏忆将这话问了出来。只不过在问完之后,却又后悔了。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

事实上,玄聿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还不是照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忆,说什么傻话呢?他不管我?怎么听着像我还是个孩子似的?你应该说,我是不是狠狠心离开他了……”丁飘零状似不满地嘟囔着,然后又觉得有些气虚地加了一句,“虽然我还住在他的府里……”

“是啊,肯定是你不负责任,把人家玄聿抛弃了,害得他到处留情,总往烟花柳巷跑,现在更是被你的无情而弄得不见踪影。怪来怪去,就是该怪你好端端地干嘛要抛弃他呢……”又是一杯酒入腹,熏忆面上努力维持的笑却变得那般苦涩。

飘零,这般自欺欺人,你的心,就不苦吗?

“照我说啊,你那个小弟倒是不错,玄聿跟他简直就是没法比啊。不过你看看,好端端的一个人,可惜就这样被玄聿给杀了,而且事后还根本没人追究玄聿的责任。我总觉得吧,所有冠诸在丁斯翼身上的罪名都是因为你而起。以前看过这样类似的情节,好像是有人心理有着阴暗的一面。碰到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得到。为了得到,不顾一切手段,甚至是杀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我觉得你那小弟对你肯定到了痴迷的阶段了。看得到尝不到,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然而这一切都是由于你那个无良的爹造成的,然后因为你,他安排了一出巧妙的嗜父戏剧,算是为你报了仇了……紧接着还有总是打压你的柳氏,还有丁蓉儿……为了你,他居然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下得了杀手,还真是匪夷所思啊……飘零你的魅力果真是不可小觑啊……”

熏忆有一下没一下地揣度着,声音带着几分神秘的激动。

这样激动人心的结论,可是她搜索枯肠良久之后才得出的。看来现代的那些个狗血电视剧,果真是没白看。要不然也不会让她的脑细胞这般好使呀。

不过相较于熏忆,丁飘零却是一脸的不信,哂笑道:“如果你知道我一直在丁府之中是怎样和他相处的,你就绝对不会往这方面想。”一个从小到大都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的人,有可能会在一夕之间爱上另一个人吗?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姐姐……

“你知道吗?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地动摇了。原本无欲无求的心,就因为你,动摇了。你的美,你的冷,却让我有一种征服的。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个女人,我眼前的这个女人,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得到,我一定要让她沉浮在我的身下!”

脑中渐渐回想起丁斯翼执着般的话语,带着势在必得的强势,丁飘零却使劲将它晃掉于自己的耳畔。

不过是一个疯了的人产生的疯言疯语罢了,怎么能够轻信?而且他一死,这个答案,终究是要与他长眠在一块了……

“你还真别不信,我的第六感可是超准的。”熏忆虽然是迷蒙着双眼,却是一语中的,“相较于玄聿,他可是一个痴情的人呐……你瞧瞧你,这会儿不仅将玄聿抛弃了,还将这个情意绵绵的小弟也给推拒了,唉……”

“忆,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也把那姓阴的给抛弃了?现在的他被你一整,可是伤心得要休妻还你自由,而且还大受打击地请动了圣旨要娶那个什么凌化仙的……更甚至还让阴易封给你封了郡主远嫁胡韩国去……呵……你看看这阴辰魄被打击的,应该比玄聿有过之而无不及吧?”将自己的妻生生休离并转送于他人,还真是懂得为夫之道呢。丁飘零面上带着笑,但入口的酒,却早已变了味。

忆,何苦要这般折磨自己?

放手,真的这般难吗?

“我说飘零啊,你什么时候消息这么灵通了啊,居然连这个都知道?那是不是也知道了魄他当着众人的面当众挽留我的事了呢?”眼中,分明是闪现着笑意,但为何,却有晶莹缠绕左右?呵……挽回?不是扫地出门,便已是不错的了。

他,又怎可能还会挽留于她?

她,又怎么有资格得到他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