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隔壁的天才影后(1 / 2)

漂亮的她[快穿] 耿灿灿 1935 字 2023-05-16

购买比例不足,此为防盗章  难得的是,她不仅自己争气,而且还有个卖命工作的经纪人。

很多人纳闷,陈寅放着好端端的公子哥不做,怎么做起经纪人来了?而且还做得这么上心,完全没有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

阮糯出道的方式轰动圈内,现在又有陈寅这个富家子给她当经纪人,大家羡慕嫉妒恨,纷纷感叹她命好。

一方面,阮糯主演的电影票房大爆,另一方面,她后续的资源逐渐跟上,时尚资源和广告资源达到巅峰,走的高端路线,直接跻身一线小花。

她的观众缘极佳,凡是由她拍封的杂志,基本都卖到脱销。她以极其特别的方式,引流了娱乐圈的新潮流——刷脸。

阮糯这两个字,成为网上对于神颜的定义。各路粉撕逼的时候,开始用的一句话就是“你以为你家主子是阮糯啊?”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一夜之间,成为家喻户晓的女明星。当一个人爆红的时候,除了死忠粉,还有一堆黑粉杠精。

陈寅现在不泡吧不混圈,天天就捧着ipad开小号怼黑粉。

网友1号:“还不是金主捧出来的,娱乐圈金丝雀多得是,就她最嘚瑟。”

陈寅小号“头顶青青草原好吃草”——“就你这猪精样连金主的脚都舔不到。”

网友2号:“她绝对整过容,我赌一百包辣条。”

——“人家是天仙下凡,你是辣条精渡劫。”

网友3号:“也就红这一阵子吧,估计很快就会flop。”

——“她能红到你儿孙嗝屁。”

很快有人反应过来,开贴人肉“这个头顶青青草原好吃草”是谁,陈寅在最后一层回复“楼主不要急,我正顺着你家网线爬过来。”

他刚点击完发送,前头就有人喊他:“乖崽,给我拿瓶酒。”

不用抬头就知道这个声音是谁,又娇又媚,只有在使唤他的时候才会温柔备至。

此时他们正在西郊别墅开庆功宴,为了庆祝电影大获成功,剧组所有人都齐聚一堂,很是热闹。因为是阮糯主场,所以很多人托关系混了进来。

这些托关系进庆功宴的大多是成功人士,想要获取佳人欢心。大家虽然知道阮糯背后有人撑腰,但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抱着侥幸的想法,希望可以试一试。

在场大多数人都认识陈寅,正如众人不知道阮糯背后的人是谁,他们同样也不知道陈寅和沈逢安的父子关系,只知道陈寅是有钱人家的儿子,实力不一般。

有人打探消息探到陈寅身上来,想要挖墙角,全被陈寅给挡回去,并将问过话的人加入黑名单,事后揶揄阮糯:“瞧你这整天花枝招展的样,要不是我在面前看着,一不留神你就得给我爸戴绿帽了。”

庆功宴开到晚上十一点准时结束,陈寅往外赶客:“不好意思哈,下次再聚,今天就到这。”

其中有陈寅的熟人笑他:“平时你蹦迪都得蹦到三点,当了经纪人就是不一样,都开始养生了。”

陈寅指了指沙发醉倒的阮糯,解释:“她得睡美容觉,不然丑到没法看。”

他存了私心,将新请的助理和帮工也给叫走,人全都走光,留下满室狼藉,他自己一个人卷起袖子就是干。

慢悠悠地收拾,目光时不时地往沙发上瞥,喊了几声“阮糯?”,她没应声。

陈寅放心上前,拿手指戳了戳阮糯,她的脸又烫又红,指腹贴上去,软绵绵滑腻腻。他忍不住蹲下身,凑近瞧她,嘴里嘟嚷:“让你不要喝酒你偏要喝,醉成这样小心色狼袭击。”

她大概是在梦中听到他的话,不满地翻个身,往沙发里面挪。

陈寅心里痒痒的,重新将她掰过来,心虚地解释:“这里就我,没色狼。”他想了想,加了句:“你以为我想守着你啊,要不是我爸交待,我才懒得管你。”

她在梦里闷哼一声,双手重叠垂在沙发边缘,灯影下,修长瘦白的手指如葱尖一般。陈寅从她清丽的面庞扫到她皓白如霜雪的手,想起好友叮嘱他的话。

“要吃回头草很容易,不要怂,就是上。”

陈寅深呼吸一口气,颤抖着将她的手捏住,十指交叉,掌心挨着她的,不停摩挲。

这双手柔若无骨,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口舌干燥,身心煎熬,最后决定好好清醒一下。

都是她这张脸惹的祸。

陈寅让自己清醒的方式很简单——他决定给阮糯卸个妆。

陈寅说干就干,翻箱倒柜找到一瓶卸妆液,笨手笨脚的,洒了大半瓶,总算成功将她脸上的妆给卸掉。

本来想着给她卸完妆顺便拍几张丑照纪念下,哪想到卸完后,他又重新陷入迷茫中。

妈的。

妆前比妆后更勾人。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加上醉酒状态,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等陈寅回过神时,他已经抱着阮糯上楼进房间了。

卧室的床又大又软,是阮糯特意换的新床,说是为了方便和他爸滚床单。

陈寅将人放在床上,嫉妒地将沈逢安专用的枕头给丢到床下去。

醉酒中的女孩子意识到什么,伸手想要抱枕头,陈寅偏不让她得逞,顺势将自己送过去,她没抱,反而将他推开,蹬了几脚。

他下意识逮住她,不让动。

她在睡梦中喊:“乖崽,喊小妈,小妈给你糖糖吃。”

陈寅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离她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沉声喊了声,“小妈。”

她没声。呼吸越来越重,大概又沉浸在梦中了。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心想,人不能言而无信,他喊了她,她就得给他糖吃。

她的唇很甜,正好够糖分。

陈寅埋下去。

这一埋,就停不下来。

他告诉自己,他陈寅不是个无耻之徒,所以他每亲一下,就喊她一声“小妈”。

喊了多少声,就吃了多少颗糖。每一颗,都甜到发腻。

她喝了酒,酒精渡到他嘴边,连带着神经都麻痹。陈寅醉得头晕目眩,眼里心里只一个阮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