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宝虽然受尽家里宠爱,但并没有被贯出坏脾气。
唯一最严重地就是小费宝那时候牙齿换牙疼痛不已,又不喜欢喝药,全家人都围着他哄他喝药,他撒泼在地上滚来滚去不喝药要吃糖。
最疼爱自己儿子的江哥夫哪里受得了儿子这般难受,连忙叫下人拿来了费宝最喜欢的糖粒。
正要给时,小费丘从房间里出来了,家里唯一扮黑脸的人一把拉起地上嚎啕大哭撒泼不已的小费宝在那小屁股上就是两巴掌。
他冷着脸拿过费老爷手里的药就递到小费宝嘴边让他喝了。
小费宝从小喜欢粘着小费丘,也是最喜欢就是哥哥,最害怕的也是哥哥,小屁股上被打了两下就顿时用小手捂住了嘴,不在哭了。
只是哭久后小身体还一颤一颤的。满脸泪痕的小费宝看到哥哥的来的药虽然抗拒但还是很听话的喝了,让一大家子的人都松了口气。
小费丘这才不板着小脸,从江哥夫那里拿了糖粒递到弟弟嘴边,“只能舔两口,你牙齿还没有好,不能吃太多的糖。”
小费宝含着两泡眼泪打了哭嗝听话的伸出小舌头在糖粒上舔了两口,看到那糖最后被哥哥吃了,也不闹。嘴里甜甜的就很满足,就开始跟着小费丘身后当个小尾巴。
全家人再一次清楚的认识到——只有费丘能镇的住费宝。
凡是小费宝不吃饭,想跑出去撒泼,闹脾气那些都是用费丘来镇压他。
小费宝也在他哥哥这里被打过几次,被打了后还含着泪一边哭唧唧一边亦步亦趋地跟着费丘说自己下次不敢了等这类话。
如今他来小酒馆当小二,虽然觉得羞耻,几次想让他哥把酒楼买下来,但左右想想还是算了。
再加上赶集日,越是到饭点人越是多,他也没有在后厨呆着也加入外面的忙碌中,几次后不仅不在意人们对他投来的异样目光还能镇定自若地报菜名端菜给菜。
一天下来虽然没有和顾敷说上几句话,但他有几次抬眸去看顾敷时都能撞进那沉沉的目光中,让他又紧张又高兴。
黄昏到来,小酒楼的人越来越少,外面街道上也没有早上中午那般喧闹,人迹稀少。
顾敷得到了三吊铜钱——小酒楼二楼都座无缺席,人们报的最多的就是顾敷的那几道菜,顾敷一天到晚都忙碌不停,为小酒楼的生意带了火爆。
姜兰和柳久他们赶完集就来跟钟尧说了先走的事,此时顾敷拿了钱就和钟尧一起回家。
黄昏把天空染金红,把街道染上一层金黄,把行人的身影拉的很长。
顾敷低头理了理衣服的袖口,身边一直叨叨的人突然停了,他抬头一看就看到站在黄昏中的费宝。
此时的他头发微微杂乱,脸上带着笑,白净细嫩的肌肤显得眉心的孕痣红艳妖娆。
他一步步朝顾敷走近,站在顾敷面前,把他手里拿着药酒和药膏递给他:“给你,今天你左手臂肯定酸痛的很,这个药酒很好用的。”
费丘在刚站上擂台打拳的时候经常受伤,家里房间放着的就是这些。
费宝自己打架受伤也会偷偷去他哥房间里用这些药膏,知道这些好用就去了药馆给顾敷买了一样的来给顾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