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回味,你遭受不住
费丘捞过贺倜狠狠地亲了两口,把他衣领拉了回来,最后还给贺倜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随后捡起自己地上的衣服穿上,笑骂道:“小兔崽子。”
贺倜也忍不住好笑,“走吧,出去看他有什么事?”
费丘点头,揽着贺倜肩膀走了出来。
费宝看到他们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啊?这么快吗?”
贺倜拍他脑袋一巴掌,一点也不重,“瞎想什么?”
费宝捂着脑袋躲闪,小声嘀咕,“我又不是故意的。”
费丘这次没有帮他弟,站在一旁双手抱臂看着,看他们闹完,才开口道:“找我什么事?”
费宝点了点头,放下捂着脑袋的手,“钱三被抓进去了!”
费丘闻言有些诧异,“于历不是不管吗?”
于历,镇长。
费宝笑嘻嘻,“这次钱三打了官衙的人,当着于历面打的,敷哥也在,他告诉我的。”
费丘和贺倜闻言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里的“有故事”。
费宝当然也知道是他敷哥的做的,等会儿他回去就要再奖励敷哥一个大大的亲亲!
费丘点头,“那就好,你帮我跟小顾道声谢。”
费宝听到费丘的话,忍不住傻兮兮地笑,“敷哥说不用你谢,他做这些都是为了我,嘻嘻。”
费丘:……
费宝报完喜,就要准备飞走,“那我走啦,你们继续!嘻嘻。”
费丘看着他那笑的猥琐的小表情,又忍不住笑着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贺倜笑着双臂攀上了费丘肩膀,抬头凑到费丘耳边,暧昧吹气,最后还轻咬了一下费丘耳垂,语气暗昧勾人,“我们……继续?”
这话,如同雨点,点点滴滴打破平静的湖面。
费丘目光一沉,一只大手按在贺倜腰上,另一只暧昧带着炽热摩挲着贺倜翘圆地,声音暗哑,“勾我?”
窗外鲜花绽放,散发着迷人香味。
贺倜舔了舔嘴,眼尾泛着红,脖颈通红,“想,要,你。”
烈火轰的一下,燃烧起来。
费丘闻言,心里燃起熊熊烈火,欲火势不可挡,一把把他扛在肩上,刚刚被关上的房门被费丘一脚踹开,随后被关上上了木削。
贺倜听到上削的声音,心里紧了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就又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费丘扔到了床上,费丘站在床边。
花朵香气幽幽的,浅浅的,勾人的很。
贺倜心里紧张的很就像小鹿砰砰直跳,眼里湿漉漉一片。费丘也紧张和亢奋的手心冒汗。
直到床纱撩下,贺倜一头长发散乱在床上,费丘用的床单是深色的,如今倒是衬得床上的人肤白貌美,狐狸眼尾还带着深红,眼里更是水光一片。
像是被浇了水的花一般,鲜嫩好看。
费丘满头大汗垂头亲了他一口,声音沙哑。
脸上带着一抹明显的温柔。
贺倜忍着疼,眼角浸出一抹泪,像是被雨水打压,依旧独美的花儿。
费丘深吸一口气,怜爱地扒开贺倜粘糊在额头的湿发,在贺倜湿漉漉额头亲了一口。
……
很久之后,屋里传出隐隐约约的声音,被屋外叽叽喳喳的小鸟的叫声掩盖住。
这一次寒冷来的很早,但顾敷这个县的来说,在吃的这个方面,来和没有来没有什么差别,他们有了玻璃温室,一个冬季都不怕没有吃的,而且时刻都能吃到新鲜的蔬菜,而且这一年,他们也越发会利用玻璃温室了,养畜牲一类也都延展开来,也用上了玻璃温室,只是他们的就没有种菜的讲究,只要冬天给畜牲们暖和一点就可以。
这一次新年,顾敷这村家家户户都能买得起半只猪一只猪那些来过年,鸡鸭鱼是必不可少的。
村里的每个人都能看到村里家家户户的变化,也都越来越和气了,平日里自己干自己的事,有时候聊聊闲话,但都没有向以前一样四处去传播或者说别人坏话,都靠自己努力去赚钱,个个都想像顾家、红梅家、柳九家一样,赚钱翻修房子,或者去镇上买地修房。
新年这一晚,顾敷依旧照例掌厨做了一大桌年夜饭,多盏灯笼照亮顾宅,费宝两边跑,先来吃了顾敷这里的,亲亲昵昵地粘着顾敷,回去又吃家里的,陪着费有财、自己两个阿姆一起守岁。
年前,费丘有喜欢的人费家人都知道了,以为他喜欢的是哪家小哥儿或者小姑娘,但后面费宝想替他哥探探费有财口风,费丘喜欢贺倜这事就捅破了,费大少爷被打的事情一下子传遍了整个镇。
这费大少爷谁不知道,四人馆幕后老板,常年擂台拳王!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打他啊?
众人听闻是费有财打的。
众人:那没事了。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看来是费大少犯事了。
费丘这边,费有财见过各种大风大浪,想了七天,也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就随费丘去了。
两个阿姆疼费丘不比费宝少,出了这事也没有责怪待费丘不好,反而更加心疼费丘了,贺倜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他们都爱,想开了后他们还会调侃自己,得到了一个儿子。
两人的感情在费家这边通过后,贺家这边年后贺倜就主动坦白了,贺夫人闻言当着儿子面哭了一次,她早就知道儿子心里有人,但没有想到是同样的汉子,而且还是费家的费丘,她知道这么多年,她儿子肯定受了很多苦。
她当初生贺倜的时候,那时候贺倜出生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她就担心的夜夜睡不着,最大的心愿就是孩子一生平安健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