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萧谌是没有昏的。
卢氏惊得追问:“原话?”
“是。郎君说了,若是阿家问起,便这般告诉阿家。”孔柔不以为奇,这既是萧谌的想法,也是萧宁想要的。
“这是疯了?”不怪卢氏失态。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婚妁之言。
何时轮到一个孩子做主自己的婚事。
这个问题让孔柔怎么回答呢?
疯没疯的也得看看萧宁再说吧!
“阿婆这是怎么了?”萧宁已经沐浴更衣回来,进门正好听到卢氏的话。瞥到孔柔在,见一礼。
孔柔知道方才她告诉卢氏的话,对卢氏的冲击有多大,但这的确是萧谌的原话。
卢氏拧紧眉头,显得为难,落在萧宁身上的眼神,透着思量。
萧宁莫名,伸手摸了一把脸,小声道:“我才刚洗了脸,不会脏了啊!”
这事跟她的脸关系不大。
卢氏道:“无事。”
就算萧宁表现得再早熟,再不像寻常小朋友的有见识,也不意味着,卢氏愿意跟萧宁商量她的婚姻大事。
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卢氏是当祖母的,萧宁的婚事,一旦萧谌不点头,她也没办法。
越想,卢氏越是头痛,越发觉得小儿子就是来讨债的。
萧宁不知道,因为她的缘故,亲爹在祖母跟前落得一个讨债的印象。
虽然清楚刚才她离开这会儿,定然是发生了一些事,但卢氏既然不想告诉萧宁,萧宁也无意追根究底。
“五娘身边的人伺候不当,明日我会送两个人过来。”卢氏既然不想提及方才的话题,也就干脆利落的转移。
孔柔毫无意见的道:“您费心了。”
这般姿态,引得另外两位大姑子打量孔柔,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正常,又说不出怎么回事。
若是她们知晓,孔柔身边的人都是萧宁选好,送到孔柔身边伺候的,便不会觉得孔柔的反应有何不妥。
“你两位姑母家来,一是想见你,同你多说说话,家里的人也就是你跟她们不熟悉;二来,想让你随她们家去,小住几日。”卢氏说起女儿回来的原由。
萧宁算是对卢氏有些了解,明了卢氏也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长辈。
两位姑母回来,往谁家去,为何而去,绝不会是凭白无故的。
“阿婆有话叮嘱我?”萧宁面上笑意不减,问得也巧妙。
“你年岁不小了,你姑母处每天到了端午前后,也喜欢热闹。你姑丈处栽满各种奇花,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请各家前去赏花。
“你在雍州多年,回来了,赶早熟悉熟悉,以免当日叫人小瞧了。”
卢氏说得含蓄,全然也是为了孙女着想出的主意。
无非是为了让萧宁在赏花宴上出出风光,以此多刷好感。
其实萧宁对此倒是不太想去,赏花,吟诗作对。这可是绝对的短板,人贵自知。
“姑母好意,阿婆为我费心,我该听阿婆的。只是在雍州时阿爹请人教我吟诗作对了,无奈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在这方面,实在不成。临时开小灶也不成。”
萧宁说的是真心话,她也用过心,想过好好学学,别丢了自家的脸。
无奈这东西不是想学就能学得了的,韵律她懂,但那凑起来的诗,永远只能算得上平整。
卢氏瞥了萧宁,萧宁低下头,腼腆地一笑,颇是不太好意思。
萧颐连忙道:“不说看花识花学诗的事,你回京了,姑母想同你好好地说说话,不可?”
显然,嫡亲的姑母要请人萧宁上家去,事情吧,可能不止是萧宁想到的这一点。
回京为何,萧宁可比谁都清楚。
萧宁就很怨念,一个七岁的孩子,那么一点大啊,怎么就急吼吼的要定婚事了呢?
想想上辈子她七岁的时候怎么回事?
刚上小学,万事不懂,只管撒欢的玩好吗?
结果这会儿,一个两个操心她的婚事,这是有多担心她嫁不出去?
“姑母,我这才回京城,连家里都未熟悉,过些日子?”萧宁依然拒绝,回京城萧家,那是莫可奈何,不回也得回。
上姑母家,那不是非去不可的吧。
尤其卢氏她们打的主意更是萧宁不乐意的。
这种情况下,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