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瑞涵绕着桌子跑,“你别忘了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柳笛抄起挂在床边的飘带,朝他一扔,云霞般的飞出,束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拽,便拖了他过来,“我和你,可能还比不上我和尚晨。”
“嗯?”刚发出一声疑问,整个人便被柳笛拎着后衣领甩到了床上。
“敢拿水泼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她叉腰站在床前,挡住他逃跑的道路,又朝侍女挥手吩咐道:“你们出去。”
“柳笛,你要干什么?”
她挽袖子,“你说呢?”然后朝手掌呵了一口气,“打过王爷的屁股,我柳笛今生也没算白活吧。”
“你,你别胡来。”某王往床里缩去,顺便拿被子遮住自己。
她呵呵冷笑,爬上床凑近他,“瞧你吓的,脸都白了。”
“我才没,没害怕!”
她在他脸颊上,象征性的抹了一把,“流汗了?”
某王下巴一扬,逞强:“我牙疼,怎么着?!”
“哦——”她拉长音调:“您牙疼?好办,你等着哈。”她朝外间的桌子那边看了眼,露出惊喜的表情,快步跑了过去,很快手中便多了一样东西回来——镇纸。
她掂量了下镇纸的分量,满意的颔首:“很结实,不错。”
“……”
她笑容可掬,“咱们把它打掉吧,放心,手到牙掉,包您终身不疼。”说着,便右臂虎虎生风的抡了几圈镇纸,以展示她的破坏力。
瑞涵对柳笛的智商没自信,心说保不齐这个女人当真会做出蠢事来,忙捂着脸道:“我不疼了!你快把镇纸放回去!”
“哎?不要讳疾忌医么!”柳笛一脸的忧虑,“反正您不久于人世了,为了避免您剩余不多时间遭受病痛折磨,就由臣妾来充当您的牙医吧。”
“柳笛,你这个疯婆子!”某王控诉完,出逃无路,干脆钻进被子里躲了起来。柳笛便把镇纸一扔,道:“齐瑞涵,你今天跑不掉了,乖乖让我打几下,就饶了你。”
哼,不出来,还跑了你了?!她双手伸进被子里去抓他,光顾着得意,竟然没发现被子的形状发生了变化。
“抓住了!”哎,她疑惑,好像不太对。
此时,她的手腕反倒被擒住,那股力量竟然把她拽的一凛,扑倒在床榻上。被子一翻,那人便将她压在身下。
柳笛呆若木鸡,“……你怎么变大了?”
他回头看了眼树梢上的月牙,俊眉轻挑,“今天是新月啊,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