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笛郁闷,“既然如此,就不为难你了,离我远点去。”
“嘘——”瑞涵朝睡觉的睿庸努努嘴吧,“小点声。”
“我昨天差点淹死,你现在又嫌弃我生病了。”
“如果你对起我,我自然不会辜负你。”旁敲侧击开始。
柳笛皱眉,“我怎么会对不起你?!”分明是你要纳妃。
瑞涵道:“提个醒而已,紧张什么。”心虚。
一个要纳侧妃的家伙,还来跟她说这番话。“也送给你。”
瑞涵一听,心中懊悔。柳笛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就不该姑息纵容。“哼,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忍着你,是看在睿庸的份上!”
说完见她一脸懵懂,更加气恼,“还装傻,不知悔改!”起身拂袖而去。
“你回来,把话说清楚!”碍于怀中睡觉的孩子,柳笛不便大叫,在他身后叫了几声。
可瑞涵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哄好了睿庸,柳笛顾不得休息,拖着病体去找瑞涵。
她从来就不是被丈夫冤枉了,弄个手帕,坐床角抹眼泪的女人。
打落的牙齿往肚子里咽?
对,那是她把别人的牙齿打掉了。
“王爷呢?”柳笛抓住元海,气势汹汹的问。
元海指着前厅,“户部侍郎柏亦侗前来拜访。王爷在和他谈话。”
柳笛‘柏’姓,有不好的记忆,“难道是……”
元海摊手,“就是鲁阳驸马的弟弟,丞相的么子,新科状元郎。”
“佘清清的丈夫?”
元海不认识佘清清,但驸马夫人的娘家姓确实是这个。“应该是吧。哎?王妃,您不能去啊,王爷吩咐属下要阻拦你。”
柳笛用重感冒情况下,涕泪横流的怨念表情瞪他,“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我要去找王爷,就要踏着你的尸体过去?”
“属下绝没这个意思。”不好,王妃要拼命。
“那就让开!”推开元海,柳笛向目标大步挺进。
佘清清的丈夫来瑞涵准没好事。她妹妹被太后选中要做侧妃,她不可能不知道,一定是先让柏亦侗来做试探的。
“王妃,您不能进去。”门口的侍卫挡住柳笛前进的脚步。
“让开!”她耐心有限,手肘一抬,便将阻拦的侍卫撞的后退了一步。
这时,在屋内会客的瑞涵听到门口的喧闹,不禁怒火中烧。
这疯女人,竟敢跑这里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