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澜拒绝了他的披风,快速朝着府门里面走:“世子若是闲来无事可进来坐坐,若是有事自去忙,澜儿身子不好先进去了。”
凌诀看了看手里这没能送出去的披风,匆忙的追在后面,说出的话有些阴阳怪气:“你知道身子不好,还在这大雪的天出去,你们这天到底去了哪里,他有没有对你……”
夏微澜陡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他不悦的问:“对我什么?”
“对你越举……”凌诀实在有些说不下去,他是发自内心的怕夏微澜出事,“你一个姑娘家以后还是不要单独跟男子出去,总归是不安全。”
夏微澜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如若那羽林王子真的做了什么,一道奏请让皇上成全我便什么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如此想来,今天岂不是又走了一招险棋,惊得夏微澜一身后怕的冷汗。
心里虽然那么想,可她嘴上却依旧硬着:“羽林身为他国王子,又岂会在我朝如此没有分寸。”
凌诀忽然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不舍得她站在外面,只得好声道:“回去喝碗姜汤,不行就着人请大夫看一眼,免得着凉得了风寒。”
说完,凌诀转身就走了,他不希望因为这些让夏微澜难过为难。
夏微澜望着他远走的背影,心里忽然泛起了丝丝的疼,脚步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好不容易才由着杜若搀扶到了房间。
她忽然后悔了刚才承认与羽林王子什么都没发生,如果刚才她承认了,那样就会让凌诀彻底死心了吧……
羽林王子一晃在盛都呆了近一个月,而这一月期间更是与夏微澜数次相约,二人的感情也与日俱增,任谁听说了都要误会其中,却不知二人的之交淡如水,并没有任何的界越之处。
羽林王子向皇上请奏离去,他这一请奏可是兴奋坏了两个人,那便是……凌诀和凌逸。
他二人这一个月里可是把这个羽林王子恨得近乎碎尸万段,要不是考虑两国的关系,早就背地里被他除了,可惜总要顾全大局。
一下了朝,他二人便各怀心事的直奔侯府,没想到对方的目的地竟然与他们一直,这可让凌诀凌逸积攒了一肚子的火瞬间蓬发!
凌诀的侍从最先跑去敲门,凌逸的侍从也快速上前,只有那羽林王子跟他的随从一动未动。
凌逸这下可是不解了:“羽林王子今日可是来见微澜的?”
羽林王子但笑不语。
凌逸管他说话不说话的,他可是有事急着呢,若是那羽林跟侍从真的走了,那么对手也就剩凌诀一个人了。
凌诀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想,却不知人间羽林王子早有准备。
之间羽林王子将车帘掀开,桌上摆着一个个的小杯子,他拿起那根小木板在桌子上轻轻的敲出那天夏微澜唱的那首歌。
听到曲子的声音,夏微澜慌忙的跑出来,当她见到门口的人时,瞬间怒吼了句:“好狗不挡道。”
那随从立马老实的站到一边,而夏微澜变魔术般的换上一张人见人爱的笑脸盈盈一拜道:“不知羽林兄今日来此可有贵干?”
羽林王子扔掉手里的马的缰绳问:“是的,我要回国了,你可愿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