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犹豫她转身离去,在那不经意间一撇,黑纱扬起,徐林看见了些许轮廓。
这就是雨欣!她为何不认我?
她的脚步很快,徐林受伤根本无法起身,就算他并无伤势也无法跟上执法者的脚步,药园弟子见着他情绪异常激动,赶紧将他给摁住。
执法者事了,就准备离去,大总管是真的一点也看不懂了,这两人到底如何处理,审还是不审,执法者将他们放了又是什么意思。
“几位执法,请问这是何意?这两人是不审了吗?”
他试探性的问到,毕竟执法者做事自有道理,他只是想求个结果。
“执法堂定他们两人无罪!”
大总管一听,这可与他的计划背道而驰,完全不在一个路子上,为何竟会这般发展?
“可他俩毕竟”
话还未说完大总管感觉几位执法者都冷冷的盯着他看,背脊有些通风,身上有些寒冷。
“大总管,可听懂了?”
执法者又问了一次,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
大总管冷汗都冒了出来。
“懂了,懂了!”
他急忙点头哈腰,就怕惹恼了这执法者,他身上的污点可是不少,经不起查的。
对于大总管的阿谀奉承执法者们并未多言,选择了无视。
执法者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此间事就算是完毕,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全死了。
大总管心里抱怨着,可表面却是必须表现的淡然。
连执法堂都来亲自放人,这个小药园并不是这么简单啊,大总管见着执法者离去,他也懒得与这二人说谈些什么,一拍而散。
本来又是找事又是干架又是杀人的小药园被搞得一片狼藉,种植的草药更是被毁得稀巴烂。
那药园弟子好好在家休养,突然有人来讨债,突然有人杀人,到了最后执法者将两人放掉,今日一日经历的事情,比起他以往所经历加起来还要多。
可他也无奈,好在他和自己养大的这个傻小子并未有事,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人在就是希望。
事了拂衣去,说的正好就是执法堂这些人。
这一片狼藉自然要徐林和他去收拾,他看着徐林,看着他眼神中有着疑惑痛苦和不安,他突然意识到,不对,这傻小子不傻了!
他变得激动,变得亢奋,刚才那些死亡的后怕都烟消云散。
“你你”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毕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这么多年来他从希望到绝望,到后来只想他平安度过余生。
徐林从雨欣的事情中脱离出来,这事得从长计议。
眼前的药园弟子拽着他,激动的面目都有些狰狞。
徐林起身对着他一拜。
“谢师兄,这些年养育之恩!”
从辈分上讲,这药园弟子的确是他的师兄,虽是有养育之恩,可总不能称他为爹吧!?
药园弟子并未在意这些事情,他听着徐林口齿清晰,思路正常,他老泪纵横,放声大笑。
“好!真好!!”
徐林有伤在身,药园弟子搀扶着他起来。
“走,屋内再谈,这一地的狼藉待会再收拾。”
随后徐林被他搀扶着向着屋内走去,这药园弟子养了他十来年,今朝见得他不再呆傻,自是有说不完的话。
两人搀扶着进了屋,屋外除了一片狼藉,在那草丛中自然是有三位常客。
三个宗主身为草丛常客自然目睹了这一切。
“有意思,没想到他呆傻了十六年竟一朝回魂,妙啊。”
太上宗宗主自言自语。
“只是,他如今全无境界,只凭着一身蛮力,恐怕修行未必能成。”
和善冷静分析,在一旁说道。
道士白了他一眼。
“怕什么,不行就练体术,强筋骨,大不了就是成为一个纯粹的武者,亦能登顶天下!”
宗主见着两人所言笑了笑。
“修行之路漫漫,他呆傻十六年自是有所原因,这十六年魂魄漂泊又何尝不是历练。”
他的话让两位宗主思考,突然他又画风一转。
“太上宗要大比了,这次让佛门和道教也一起,我们三宗本是关系良好,不如互相切磋切磋,也好交流弟子间感情。”
和善和道士闻言面露喜色。
“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