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宗之内看似平静,可暗流涌动,永不停止。三位宗主不知有意为之还是心血来潮,突然就搞了个三宗合并大乱斗,这可是打乱了一大波人的计划。
这几年来三宗的人数陡增,其中心怀鬼胎的人自是不少,虽三宗会对每个学生进行调查,可想要隐藏身份办法多得是,漏网之鱼还是有不少的。
看似繁盛的三宗其内部渐渐变得复杂,各种势力之间的斗争不断增多,这曾经的修行圣地现在变了些味儿,反而有些像鱼龙混杂的市井。
三宗想要发展,不得不海纳百川,闭门造车这种事情只会让宗门不断滞后,吸收新鲜血液,让他们来激励老一辈,这种方式在三宗都非常实用。
修真资格淘汰制,这是那执法堂定出来的规矩。
三宗每次大比不光是一些人上位的好时机,也会有一些人被挤出去,除了亲传弟子是铁饭碗,外门内门的弟子都要进行比试,根据大比来晋升,而晋升的人数恰好是淘汰的人数,宗门自然有不少人会为之奋斗。
这模式和月考淘汰很像,不过这里是打打架,拿命搏一搏罢了。
如此一来,宗门之内的竞争就尤为激烈,很多派系都想将自己的人给拉上来,各站走关系的层出不穷,花样手段更是琳琅满目。
在三宗十几年来迅速扩张的过程中,这些事情也是意料之中。
三宗合并的大乱斗这就让很多人暗中的安排乱了分寸,涉及的人越多就越难控制,本来为自己人铺好的计划,因为人数的变化也成了明日黄花。
而且更为复杂的是三宗之内人员众多,派系交错,势力庞大,要想再铺路那怕是根本来不及。
这一手骚操作不知道让多少人前期的工作付之流水,三宗内不少隐藏的人暗中谩骂,可谓是恨透了这三个随心行事的宗主。
可偏偏他们却毫无办法,奈何只得忍着受着,吃着闷亏,还要拍手叫好。
然而对另一批人来说,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犹如甘露滋润他们久考不过的心灵,十来年里不乏对仙门仰望想要入外门入内门的弟子,好些人或在宗门附属当着杂役,或在宗门外门管着闲事儿,或是在药师身旁当着药童,又或是在山脚种植田地里挑着粪。
他们中不乏有实力强劲却因为关系不够硬被刷下来的人,毕竟人数就那么点,而且有些人也不齿以归派系来找靠山进入宗门,于是他们就成了宗门里各种杂事的担当者。
今时不同往日,三宗大乱斗的消息在宗门上下传开,不光是宗门内门弟子确认此事,就连平日里宗门的公示榜上也贴了。
“原定的宗门比试将改为三宗共比,此次招收的弟子将会比往年增加百人,三日之后,宗门集合。”
这消息一出,宗门上下轰动,传闻中的消息被印证,这三日的时间里那些关系户来不及打点,除非是手段通天的几个派系,否则真的是来不起为自己人铺路。
宗门上下忙碌起来,这些派系更是被搞得有些焦头烂额,手下所有的力量都动用起来,他们一定要将自己的人拉入宗门,这样才能更好的扩展自己的势力。
有人欢喜有人愁,在这些派系被整得头皮发麻,心中惆怅的时候,一些身怀实力却久久不得志的人终于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进入宗门的契机,看到了这辈子翻身的机会。
宗门附属有杂役,听闻宗门扩招,丢下手中器具,从卧榻中抽出长剑一柄,轻抚剑身,剑身锈迹斑斑未曾见其利,杂役不以为然,携剑系于腰间,夺门而出,扬长而去。
宗门之下有丹室,室内有丹师药童数人,丹师潜心专研,平日气急暴躁,性子极烈。药童几人身材瘦弱常年不得饱腹,可谓凄惨。
宗门扩招,消息被众人所知,药童几人听闻此事皆喜,心乱药错丹尽毁,丹师怒,欲提鞭,药童几人不畏反笑。
事后几日,有人发现这丹室之内药师筋骨尽断,身旁药童不知所踪。
而最骚的就是山脚一处种植园,这里比徐林那儿的种仙草还要低一等,这里有个少年挑粪,每日在田间忙碌。
消息传来,他终于也听闻,他高兴的直接将手里的粪桶轻轻一抛,直接就抛了几百米高,撒丫子满山的跑。
他可是高兴了,大喊大叫的嚷嚷着,山脚这里还是有好几处人家,大家都出来看,这孩子一天勤勤恳恳特别受大家的喜爱。
几家人都走出来想要问问这孩子到底有什么可乐的,结果那高抛几百米的粪桶从天而降,一场带着屎味的雨从天而来,这里出了门的几家人无一幸免,都糟了个屎雨
消息一出,风云雷动,宗门上下忙得不可开交。
当然,也有人闲情雅致,甚至是还不知道消息。
徐林的认知里,宗门大比还在十几日之后,他现在潜心修炼,根据记忆中的佛门功法修炼着,他将自己的身子扭捏成奇形怪状,他练着练着都在怀疑人生。
甚至有过分的要把自己的头扭转一百八十度,这种反人类的功法根本就不是人练的,要不是徐林一身筋骨强健,耐得起折磨,别说练下去,就连那些特定的姿势都做不成。
他心里哭爹骂娘将这位功法的开创者骂了个头破血流,可惜这本功法源于上古,是古籍中的书籍,开创者更是早就上见神仙,下撩阎王,不知道尸骨在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