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还是放弃了69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做不来。
凡渡先把谢故剃干净了,动作干脆利落就如同剃猪毛一样。
在谢故的强烈要求之下,剃毛的时候,凡渡全程闭着眼睛。
这简直就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生理上你明明确确的知道,你最喜欢的人正在看着你的下/体,甚至还用手扶着,但是你偏偏不能硬。
而心理上,你最喜欢的人手中拿着一把寒光熠熠的刀片,正对着你的下半身。
凡渡不知道有没有文学大师可以形容一下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太他妈复杂了。
“好了!”谢故终于完活了,“你看一眼吧!”
凡渡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身,“你他妈不会给我全剃了吧?”
谢故摇摇头,“全剃怎么能显示出我的水平呢?我可是要做纹身师的男人!”
凡渡也顾不上礼义廉耻,就这么大张着腿,低头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视线正好和一张熟悉无比的猪脸对上了,“……”
下一秒钟,他就如同猛虎一样暴起,拔腿狂追谢故,“谢故——!他妈的我让你给我剃毛!谁他妈的让你给我剃小猪佩奇!!!”
谢故撒丫子就跑,甚至还在放肆地大笑着,“小猪佩奇多配你啊——!”
他们一阵风一样冲向了走廊,医院的病人纷纷侧目,就看两个光着腚的追风少年一前一后在走廊里狂奔,把医院每一个科室都给跑遍了,甚至都冲进了妇产科。
所有病人纷纷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对着两个屁股咔嚓一声:“……”
听到动静的老秃,走出病房门一看,“……”
他险些一口气上不来,捂住自己的胸口,“我……觉得我的执教生涯可以到此为止了。”
两个小兔崽子最终被闻讯而来的护士长给捉住,被罚站在走廊里,为了礼义廉耻没让他们光着腚,好歹给了衣服。
凡渡愤恨地瞪着谢故,视线就如同激光一样,几乎能在他身上刻字了。
“我……”谢故还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了,“我觉得我手艺不错。”
“谢故。”凡渡狠狠指着他,“这辈子老子都跟你没完。”
谢故看着天花板,吹起了不关己事的口哨声。
第二天,凡渡就这么带着小猪佩奇,一起躺在了手术台上,“……”
医生护士看一眼笑一声,整个手术室内扑哧扑哧的,就仿佛放屁一样,此起彼伏。
凡渡咬牙切齿,又在心里给谢故狠狠记上了一笔。
割包/皮非常快,打麻药,用环切器切掉多余包/皮,然后缝合,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凡渡和谢故扶着墙,从两间相邻的手术室里走出来,互相看了一眼,“……”
谢故夹着自己的腿,“我……有点痛……”
凡渡强忍着,“我……还行……”
谢故伸手扶着他的肩膀,“不行不行,你扶我一把,我有点迈不开腿……”
凡渡扶着他上楼,谢故趴在他耳边说话,“我手术完的时候,医生非得给我看看割下来的包/皮是什么样子的,卧槽真他妈……难以形容,据说非洲还有习俗,割下来的包/皮,要被吃掉,这太他娘的……”
凡渡无语地看向他,“有没有什么买一送一,割嘴皮的活动?”
谢故愣了一下,“啊?”
凡渡指着他的嘴,“把你的嘴给缝上!”
“操……”谢故不乐意了,“想听老子说话的人多了去了,就你还不知道珍惜。”
凡渡忽然碰了碰他的肩膀,“哎,你生日什么时候?”
谢故看向他,“要给我过?你怎么不再晚一点问呢?那样你就得再等一年。”
“操。”凡渡骂了一声,“别废话,什么时候,阳历的阴历的都要。”
“元旦。”谢故笑了笑,“我生的特别是时候。”
凡渡倒吸了一口气,“跟我……前男友是一天。”
谢故登时就不乐意了,“操,我生日/你提什么你前男友,老子就是元旦生的,这个世界上元旦就出生了老子一个人!元旦这一天要是有名有姓那就是——谢故!!!”
他伸腿踹了凡渡一脚,动作太大,拉扯到了自己伤处,又捂着裤裆夹起腿来了,“卧槽……”
“我不是这意思……”凡渡想要解释一下,“我就是感慨一下,没有故意提前男友。”
谢故又吃醋了,“你还提!!!”
“我不说了。”凡渡不提了,“元旦我留出来,陪你过生日。”
“三天。”谢故得寸进尺,“元旦三天假,都得是我的。”
凡渡也就在谢故身上有花不完的耐心了,“好。”
做完包/皮手术实在是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他们两个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抱着手机。
谢故时不时就要哼哼两声,“同桌,我好痛。”
凡渡应了一声,“憋着。”
三分钟后,谢故又说,“同桌,我好痛。”
这已经数不清是多少声了,凡渡放下手机无奈地看着他,“我做什么你能不痛?给你口么?”
下一秒钟,谢故就捂着裤裆滚在床上了,“卧槽!”
凡渡惊呆了,“你他妈还是声控的啊!”
他皱起眉,“到底是哪个字让你这样……口?”
谢故又是“卧槽”一声,“别说……”
“哎为什么啊?”凡渡纳闷了,“口这个字怎么就……”
谢故一连“卧槽”了好几声,痛苦至极地喊出来,“因为他娘的我硬了!!!”
凡渡彻底没声音了。
刚刚割完包/皮就勃/起,那个滋味懂的人都懂,谢故已经痛到眼泪都出来了,“卧槽卧槽……”
凡渡完全忘了上前去安慰他,沉浸在,谢故因为自己只说了一个口字就勃/起的震惊中。
他脸上出现了可耻的羞红,耳朵仿佛能滴出血来,“……”
谢故是不是……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