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诺宁把手机递回去，目无表情地说，「热牛N，就用这个抵吧。」

司徒辰一脸不解，看了眼手机又看看周诺宁，「甚麽意思？」这明明是他的手机。

「白痴。」周诺宁翻了翻白眼，淡淡地说，「输入了我的号码，关於投资有问题的时候，准许你发讯息给我吧。」

司徒辰喜上眉梢，忙问，「这是不是表示」

「不是。」周诺宁无情打断，「我说了不会就是不会。但万一你找到傻子愿意投资，我倒可以帮你监定一下对方是不是真的傻子。」

「哦。」司徒辰撇撇嘴，小声地说，「还以为你有改变心意。」

周诺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一个投资公司的老板需要为了一瓶热牛N给你投资？」

「??我就说说嘛。」司徒辰一脸讨好地笑着说，「您周大老板愿意给我意见，我当然求之不得。」

虽然司徒辰知道周诺宁愿意把电话号码给他，还说要帮他监定投资人，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他还是觉得很可惜。

「不过说真的，我心里最想合作的人，始终还是你。」司徒辰小心翼翼地说，「真的没有可能吗？」

周诺宁呷了一口牛N，轻蔑笑笑，「没有。」

司徒辰撇撇嘴，看周诺宁如此断言，也不好再说些甚麽。

两人陷入沉默好一会儿。

最终周诺宁先开口，「你真的有信心吗？」

「甚麽？」

「就算全世界都质疑你，你也有信心坚持到底？」

周诺宁眼神飘向远方，淡漠地看着医院里的人来来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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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