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都半年了!
念此,老太爷子扶着自己的(xiōng)口,感觉一口气顺不过来。
见状,老管家着急道:“老太爷,您怎么样?没事吧?”
听言,君文涵摆了摆手。
“死不了,你给我把那小子给我叫过来,我倒要问问他,我还是不是他最尊敬的爷爷了?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不知道!我不知道!”
此刻,君文涵心里有点失落,也有点着急。
人生三大喜事之最大的喜事发生了,君墨擎竟然瞒着他。
好失落!
但若是在之前,他发现这样的事,除了失落之外,还会欣喜。
这么多年,君墨擎终于找到个合心意的女孩子了,不容易。
然而,现在没有欣喜,只有着急。
毕竟他刚查过陆安静,案底摆在那里,这样的女孩子嫁给君墨擎,将来有可能会给君墨擎带来巨大的麻烦。
老管家很快把君墨擎找来了。
许是路上老管家跟他说了,君墨擎脸上一片坦然。
“这事……你怎么说?”
话落,君文涵把婚姻证据拍在桌子上。
君墨擎压根就不用看,他知道是什么事。
于是,他坐下来,道:“爷爷,这事,我并不是故意要瞒您。”
听言,君文涵一声冷笑。
“呵,我今天倒要听听,你有什么特殊原因,这么大的事都要瞒着!”
听言,君墨擎目光幽深,道:“这事不止您不知道,就连陆安静本人,都不知道。”
听言,君文涵震惊地盯着君墨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把人家灌醉了领的证?”
听言,君墨擎笑了笑。
“差不多……当时她有求于我,让我跟她办个假证安慰她迟暮的(nǎi)(nǎi),我索(xìng)假戏真做。”
听完以后,君文涵感觉愈发顺不过气来。
他带着震惊努力地消化。
消化完,得出一个结论。
“你是土匪吗?这是趁人之危!”
听言,君墨擎挑眉。
“跟您学的。”
听到这话,君文涵顿时被噎住了。
“我……”
随即,君墨擎看着他。
“当年我(nǎi)(nǎi)对您也没有太大的意思,只是答应跟您交往试试,你不也是先上车后补票?”
听言,君文涵脸上不太自然。
“你怎么能跟我一样呢?我跟我老婆当时很恩(ài)的,我那么做纯粹是理(xìng)地加快进度……”
听言,君墨擎脸上一片坚定。
“那我也是啊。”
此刻,君墨擎脸上的表(qíng)告诉君文涵,他并不觉得后悔,并且如果重来一次,他仍会这么做。
随即,君墨擎又继续说道:“爷爷,凡是讲求效率,对于一些势在必得的人或物,必要的时候,采用非常手段,可行,这可是您教我的。”
顿时,君文涵哑口无言。
“我……”
莫名的,他竟然还觉得君墨擎说的有点道理!
不过,他还存着最后的一点理智。
“可是就算你这个行为能说的通,我也没什么意见,但是……你那个老婆,她有案底,她本质上不是个好人。”
听言,君墨擎皱着眉头。
“爷爷,我不管她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我不在乎。”
此刻,君文涵很是生气。
“我在乎!君氏在乎!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安然回来,并且还没人追查的,但她始终是个定时炸弹,你不能冒这个险。”
面对激动的君文涵,君墨擎敷衍一样地应了一声。
“哦。”
见状,君文涵立即说道:“你之前还答应我,十天内她没回来就分手的。”
然而,君墨擎一脸的无奈。
“可是,我答应了吗?”
听言,君文涵对这个孙子有点无语。
“你这样我就很失望了,你为了个女人,脸皮都不要了。”
听言,君墨擎道:“为了她,脸皮可以不要,但立场要坚定。”
听言,君文涵长叹了口气。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
然而,君墨擎摇头。
“其实爷爷应该为我高兴,您以前不是一直愁我没成家么?”
听言,君文涵立即反驳他起来。
“我再愁你没成家,也不能找个那样的啊,到时候案底一翻,我们君家要被闹得乌烟瘴气。”
听言,君墨擎道:“我有分存,而且,爷爷,您会喜欢她。”
“我不会!”
听言,君墨擎不(jìn)失笑。
“您都没见过,不要这么笃定。”
听言,君文涵盯着他。
“我虽然还没见过,但我对她印象特别糟糕!”
“那也没办法,反正我喜欢。”
话落,君墨擎看了眼时间,站起来道:“下午还有个招商会要出席,爷爷,为了君氏的发展,我得去啊。”
听言,君文涵感觉自己这番话算是白说了。
“你……你给我滚!”
君墨擎看了他一眼,嘱咐了注意(shēn)体。
然而,接下来,君墨擎还真滚了。
见状,君文涵瘫在长椅上长吁短叹。
“完了完了,这小子是真的铁了心了,我现在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气死我了!”
听言,老管家笑了笑。
“老太爷,其实您心里并没有真正生气。”
听言,君文涵深呼吸了一下。
“你活糊涂了吧?说的什么混帐话,我怎么可能不生气?我很生气!”
但深呼吸过后,他发现,自己对陆安静的好奇已经超过了这种生气。
因为,君墨擎从来没让他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