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跑出去以后,就是一个一模一样的(tào)间。
见状,陆安静悻悻地回来,浑(shēn)无力地往(g)上一坐,但目光仍旧锋锐。
她死死盯着这个女人。
这诡异的房间,诡异的气氛。
她明白,君建华并不只是想给君墨擎做一下亲子鉴定那么简单。
念此,陆安静细思恐极,君建华还真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
君墨擎当晚十二点赶到,找到了陆安静宿营地及其队伍。
也吵醒了很多人。
至少京大的两个生活老师和陆泽宇是醒了。
但君墨擎却没找到陆安静。
陆安静的帐篷空空如也。
无论是帐篷里的被褥还是衣物,都没有任何温度。
可想而知,已经离开很久了。
清冷的月光下,君墨擎披着一件黑色外衣,一张森然的脸又沉又冷。
他盯着陆泽宇。
“为什么是你?”
“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把小静弄哪里去了?”
君墨擎一个字都没说,但给人的压力太大了。
见状,陆泽宇开口道:“她没跟你说吗?这次活动我是带队老师。”
这话说出来,君墨擎的脸色更差了。
陆泽宇的口气给人一种“她竟然不跟你说?”的错觉。
见状,顾助理觉得他这话透着点狂妄,他“啪”地一声拍上陆泽宇的肩膀。
“哥们,别说废话了,老实说吧,我们君太太去哪儿了?”
听言,陆泽宇面露复杂,怀疑地看着君墨擎。
“君太太……”“你……居然娶了她?”
“啊!”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飞过来一块石头。
陆泽宇膝盖被石块击中。
直接扑腾一声对着君墨擎跪了下来!
见状,他痛苦地趴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嗷嗷叫了一阵。
顾助理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轻声道:“哥们,不是叫你不要废话吗?”
见状,陆泽宇有些抖。
其他的两个生活老师也有些抖。
但是他们关于陆安静,什么都没说。
君墨擎很失望。
凌晨,宁县警方出动警力开始寻找陆安静。
学生宿营地这边也在进行仔细盘问。
一天一夜过去,毫无进展。
陆安静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君墨擎脸上的表(qíng)愈发黑沉。
他跑了一天,最终疲惫地坐在陆安静的帐篷里,手里抓着陆安静从医院里提回来的一堆药品。
还有一张检测报告。
上面有医生的字迹:确认怀孕,孕龄7周。
顾助理刚从旁边镇子过来,本想跟君墨擎汇报一下令人失望的搜寻结果,但看到君墨擎百感交集的落寞,一时没忍心打扰。
今天一天,他们在这边,通过其他学生的笔录,知道了陆安静这几天在这里的所有经历。
说真的,陆安静确实承受了很多流言蜚语。
生活在这些流言蜚语中间,她还能保持初心,真的很坚强。
君墨擎也明白,要不是他,陆安静也不会被大家推向风口浪尖。
虽然她本人并不觉得有多艰难有多委屈,但正是因为这样,君墨擎此刻才会心疼如刀割。
……
陆泽宇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相比起其他两个老师,他除了挨饿之外,他还挨打。
(shēn)上多处有暗伤,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陆泽宇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了。
保镖给了他一瓶水,他抖着手好不容易打开瓶盖。
在即将滋润到干到撕裂的唇舌的时候,一只拳头突然挥过来。
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脸上。
随即,矿泉水飞了出去,陆泽宇整个人也跟着飞了出去。
君墨擎伸手扯着他的衣领,以一种要把陆泽宇的脖子扯断的架势把陆泽宇拎起来。
就像是拎着一块垃圾。
“信不信,我弄死你。”
君墨擎声音微哑,冷的令人害怕。
别说陆泽宇了,就连旁边的两个女老师,都吓得缩在角落里哆嗦。
此刻,陆泽宇只能求饶,纵使平(rì)里气质再温文儒雅,此刻也尽显求生本能。
“君……君总,我求您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都不知道!”
他的嗓子快要着火了,刚到喉边的水被踢开,陆泽宇既恐惧又绝望。
看着眼前的君墨擎,这种绝望加剧,达到一种快要爆发的可怕状态。
陆泽宇再也受不了啦,他的眼眶里急急地淌出眼泪了。
“我真没做什么……”陆泽宇还在哀嚎。
在眼泪快要滴到君墨擎手上的刹那,君墨擎飞速扔开他,眼里满是嫌恶。
“为什么接近她?”君墨擎问。
他已经知道,陆泽宇这段时间对陆安静分外殷勤。
尽管陆安静单方面地冷落他,甚至打了他两次,陆泽宇仍旧(rè)络。
这在君墨擎看来是不正常的。
有目的的接近。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此刻,陆泽宇此刻心里再也藏不住事了,恐惧让他把心思和城府全都倒出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忘不了她!我知道她其实还是那个陆安静,我了解她,心肠软,易感动,所以我对她好,无条件对她好,这样的话,一旦你抛弃了她,她便会对我再次敞开心扉,然后我便可以为所(yù)为……”
听言,顾助理直接一脚过去,“你真特么恶心!”
亏他刚刚竟然还想给陆泽宇喝水!
果然,还是(qíng)敌最了解(qíng)敌。
顾助理也听到了这段时间陆泽宇也一直试图接近陆安静,但他没想到这层。
陆泽宇躺在地上,突然失笑。
“哈哈哈,可是我没想到,你竟然娶了她!哈哈哈!那种女人你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