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云枭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我就是觉得,如果年年是于彤羽的亲女儿,她应该不会对她那么狠心,去年有一段时间我被你关在御景别墅,当时年年也住在哪儿,有一天晚上她感冒发烧,我去给她看病,我发现她背上鞭痕,整个背部没有一块好皮。”
霍云枭一怔,这些事情他从来都不知道。
苏绾说着,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张婶儿,“当时张婶儿也在,你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
张婶儿说起这事,就西腾的红了眼眶,“枭爷,太太,其实我私底下问过年年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但是这孩子就是不肯说,不仅如此,她还求我一定别告诉您,说是怕你担心。”
张婶儿说着说着,想起了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太太,您刚才那话提醒了我,前几天不是下了场大雨吗,晚上打了很久的雷,年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躲进了房间的衣柜,后来我把她抱出来,她抱着我哭了好久,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不要打她不要卖她之内的话。
我当时也没多想,只当年年怕打雷,被吓着了,但我听太太您刚才那么说,现在才反应过来有点不对劲儿,您说,年年这么小,如果没有经历过的话,怎么会说出不要卖了她这样的话呢?”
苏绾听着张婶儿的话,点了点头,看向霍云枭,“看来,年年的身份也得好好查查了。”
霍云枭望着病房里的年年,黑眸深不见底,“确实该好好查查。”
......
与此同时。
一架私人飞机正从京都国际机场起飞。
客舱内,一位气质儒雅的贵公子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手下刚才送上来的文件,若有所思。
一位保镖走了过来,“大少爷,人醒了。”
男人站起来,动作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走进一间单独的小卧房。
于彤羽抱着膝盖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