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医生心中被震撼时,牧盛和刘建华两人,已经走进了建荣堂内。
牧盛在刘建华诊所休息了一会,又指点了刘建华几个行针走脉时的问题之后,就离开了燕京。
如今江南很多事情还没解决完,江三爷刚死,江家一片动荡,如果他在这里呆时间久了,他不放心江婉那边。
刘建华点点头,刚刚牧盛指点,简直如同棒喝,深奥无比,他甚至能确认,如果牧盛多指点一会,他的技术能够发生质般的提升,但是,他心中也清楚,贪多嚼不烂,等把师父告诉他的这些问题融会贯通之后,再继续请教也不迟。
就在这时,门口那名女医生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对刘建华说道“师父,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刘建华皱眉一瞪,没看见我正在和牧盛唠嗑么。
“师父,刚刚突然有个壮汉跑了过来,跪在诊所门口,说他已经将父亲安葬,现在,过来跟随牧盛大人了。”
女医生说道。
那门口壮汉不但古怪,力量还大的惊人,他们刚刚在搬动牌匾时,这壮汉居然一只手,就直接给提进了建荣堂来,把他们都看呆了。
女医生不敢阻拦,第一时间跑了进来。
刘建华皱眉,这男的听起来来路不明的样子,不过他是来找牧盛的,他不好做决定,转过头问道“小牧,这是你朋友?”
“是我一位刚认识的朋友。”
牧盛淡笑到起身,“没想到他,居然找上门来了。”
随着千斤重的牌匾被摘下,整个守然堂内,都已经安静了下来,门口围观的大部分人走了干净,连那些前来治病的人,都走了不少,如今秦守然都不是神医了,还来找他干什么?还不如去刘建华的诊所。
“爷爷,对不起,是我错了,当时在病房里,我要是不得罪他就好了。”秦林对站在门口,向远方瞩忘的秦守然说道。
这件事情,都因他起,甚至害得爷爷连招牌都被砸了,如果向牧盛磕头道能挽回这一切,那么他会毫不犹豫跪下。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
秦守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我当时,就不应该答应牧宗云这种要求,我们秦家在医界屹立了几十年,是我们太浮躁了。”
在燕京立足了五十年,秦守然心中,自己都觉得药王这个名字,名副其实,忘了中医之中,谦逊这两个字。
“跟我来吧。”秦守然叹了口气,朝后门走去。
秦林不说话,默默跟在身后。
在守然堂后方,是一个古朴的小庭院,庭院正中,摆着秦家先祖的牌位,秦守然走在那些牌位钱,对着那些牌位,恭恭敬敬跪了下来。
“爷爷,你身体已经那么老了,还是让我跪吧。”秦林连忙说道。
“林儿,这件事是祸,但也是福,我们世世代代,被药王这两个字所称誉,却也被这两个字所束缚,今天牌匾被人拿走,我这张老脸,反而舒坦了许多。”
“如果有真本事,哪怕我们空坐巷堂,那也有病人拜访,但是,如果我们医术只是徒有其表,就算我们再挂一个药王的牌匾上去,依旧无人问津。”
秦守然苦口婆心说道,长长叹了口气,“秦林,未来的诊所,是要靠你支撑,你千万不能像我这样,将名誉和医术本末倒置。”
“秦家,不能断在我手里。”
“爷爷,我明白了。”
秦林低着头,羞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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