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突然,听得梦玲大叫一声,同时见她朝光头男胯下一脚,而且在光头男护裆低下身之际,梦玲迅速夺下他手中的枪,甚至是枪口已是对着他的脑袋了。
好快的身手,我还没弄清楚梦玲的后一步打算,她已经是扭转的局面。
“打老娘!你他X的混蛋!”梦玲似乎已是气极败坏,见她用枪口顶着光头男的脑门,几乎是按在他的太阳穴上。
“你别乱来,你把枪拿开!”光头男在叫。
但梦玲一直没放松,同时抓着他的肩膀,“叫他们把枪放下,不然老娘打爆你的头!”
“放下,放下!”阿山用手分别指着那几个拿枪的家伙,那几个人没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迅速,竟然好象还没反应过来一样。
“呯!”的一声,枪响了,同时听见光头男惨叫一声。这一枪是打在光头男的耳边,我伸头看去,原来是梦玲打在他的耳朵上,血喷了一脸。
“啊!啊!”光头男痛得在叫。
“打不打,还打老娘不!”梦玲似乎疯了一样,仍是用枪指着光头男的脑袋,甚至是按着他刚打中的耳朵上。
“不了,不了,玲姐!”光头男向地上一跪,样子极是狰狞。
“放下!,放下枪!”阿山迅速将旁边几个人的枪收缴。
“本来娘不想伤害哪个的,是你逼我,你说,你是不是找抽!”
“是,是,是我找抽,玲姐你饶了我吧,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告诉你山鸡在哪儿!”光头男一扫刚才威风,转眼象只斗败下来的狗。
“上车!”梦玲大叫一声,这一声也叫我吓了一跳。我慌乱的心还没停下来,真的害怕还有什么事要发生。
“去哪儿呀,玲姐,山鸡他跑路了,我找不到他呀!”光头男突然改口道。“他吞了东哥的货,转手后就跑了!”
“妈的!”梦玲又是骂着,她押着光头男,“叫你后面的人都滚!你X的,盲蛇的货你们也黑!”
“什么?”光头男横了一眼,似乎吃惊不少,“什么,这批货是盲蛇的?不对呀,本来说,以为你们是外地人,我们才动手的,山鸡他。。。。。。他X的,害死人了!”
“小微,你坐到前面去!”梦玲叫了一声,“阿山你帮一下她!”
同时,她打开车门,已是和光头男挤坐到后面的座位上,“我不相信你们不知道,山鸡之前还和我联络着,不然我们怎么会这么巧合的丢了!”
“消息和路线的确是山鸡告诉我们的,本来我们之前没有想到会动手,是老二说这批货很值些钱,要我们搞下来的!”光头男委曲似的说。
“老二是谁?”梦玲疑惑道,她似乎感到这件的蹊跷和个中黑手。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来头很大,好象是内地的!”光头男叹了口气,“这事山鸡最清楚,他们预谋的,我们只是拿钱做事!”
“谁给的钱!”梦玲似乎听出了一些话音。
我却感到云里雾里,不知他们在说着什么事。将目光投向窗外,那几个人还没有散去,似乎不知所措的。
“玲姐,我们现在去哪儿,山鸡没了踪影,我们也没有头绪!”阿山回头望了一眼梦玲,又看了我一眼,“小微。。。。。。”
“老二?”梦玲在思索着,“老二。。。。。。”
“梦玲!”我望见那人脸上的血,也见梦玲毛发间的血,心里仍是有着余悸。梦玲将这个人押到车里面,会如何处置,接下去我们该如何,真的没有一点头绪。
“我问你,山鸡认不认识盲蛇?”梦玲突然问光头男道。
“认识,以前我们交过货!”光头男点着头,“兄弟们都认识,我和山鸡去过盲蛇的工厂。”
“工厂?”阿山问,他望了一眼梦玲,又是望了我一眼。
“是制药车间,本来我以前也跟了盲蛇,后来我就。。。。。。”光头男停下突然的不说,他摇了摇头,“兄弟之间,不能不仗义。”
“什么意思?”梦玲问。她好象听出什么了一样,用枪指着光头男的脑门,不依不饶的。
“是盲蛇。。。。。。他势力大,我们不敢。。。。。。”
“老二是不是盲蛇身边的人?”梦玲直截了当的问。
“什么?”阿山不解的问。
光头男没有回答,见梦玲的目光几乎要吞噬了自己一样,“是的,求你了,玲姐,我不能说,不然我会没命的!”
“果然是他!”梦玲若有所悟的,我见她脸色突然的变了。
“玲姐,怎么啦?”阿山不解。
我亦是。
“滚吧!我不杀你,叫山鸡来见我,不然我会让他跑不了路,你信不信?”梦玲轻笑了一下,旋即眉头一收,“我知道如何做了!”
“玲姐,我佩服你,山鸡我劝过他,我跟他说你这样会吃亏的,他不听,我也没办法,兄弟一场,我没得选择!”光头男叹了口气,“我不是说山鸡不懂,是他没审时度势,害了自己,也害了兄弟!”
“告诉山鸡,我等他电话!”梦玲打开车门,“最好是叫他审时度势一下!”
“好!”光头男爽快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