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晚回神,奇怪道:“我不是一直跟着你么。”
墨景郁耐心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最好能搬到我的屋里。”
楚清晚双眼微睁:“耍流氓上瘾了吧你。”
墨景郁很冤:“我何时耍过流氓?”
他们同处一室时,他恪守礼教,比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还君子,偶有玩闹,也仅限于口头,何至于被扣这么大顶帽子?
墨景郁顶顶腮帮,似笑非笑:“还是说,晚晚希望我耍流氓?”
楚清晚瞪他一眼,不接这话:“衙门这么大,我一人一屋睡得挺好,为何要跟你挤?”
墨景郁道:“防患于未然。”
刘丰义去见的那个男人,暗卫确定是瑞山土匪的大当家钱申,只是不知二人在酒馆里说了些什么。
他们费尽心思将他拘在衙门,后续却没有行动,这让墨景郁也有些猜不透他们的目的。
不过,刘丰义先前那般打量楚清晚,敲响了他心里的警钟,让他不得不在境况未明时对她的安危更加上心。
他知道她自己带了人,遇到危险不一定非要他的人出手,可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要把人放在身边才更安心。
楚清晚神色微妙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墨景郁迎上她的视线:“晚晚,有话便说。”
楚清晚直言不讳:“奉旨剿匪的人是你,贼匪的注意力都在你一人身上,正面对上,他们最想杀的肯定也是你,你身边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墨景郁噎住,一时无言以对。
正此时,林予来报:“主子,影二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