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曾云风抬眼望望她的这个房子里的陈设,可以说,除了大夫人的房中就数她这里陈设最完善,也最好最精致。
而且曾云风这个人一向是有资本了,就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喜欢过一些舒适生活。
家里的人也受曾云风的影响,即使看起来每个房间都不是那么奢华,可是过起来就是很舒服,不管是气温湿度还是其他的居住环境,比起王府都要好很多。
家里住起来都是很舒服的,唯一被曾云风可能有些怠慢的就是卫小娘,曾云风对她心里还是蛮愧疚的。
这林栖阁房子里地毯是羊毫毯,林噙霜她身上穿的也是貂绒,吃穿用度,曾云风也没有一样短缺她的,她自己还是管家。
毕竟在扬州这附近接近12年,曾云风荷包是鼓鼓的,而在东京汴梁的打点也基本上完成,院子也买好了,只等新的调令下来,他就直接到东京汴梁去打卡上班。
可是家事不宁是一个很恶心的事情,他看着面前的这位娇弱不堪的林小娘,心有不忍。
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对上了她一副楚楚可怜的眼神,曾云风轻声的对着她的耳旁说“要斗没问题,可是不要摆在我面前,也不要搞出人命来,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一点就通。”
曾云风说着又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她的头又靠在曾云风的怀里,走到卧房中,纬帐撒下,红烛渐灭。
他的意思很简单,家里内斗,他不反对也不支持,可是要把握分寸,今日晚上这个事情就属于林小娘不懂事。
伯爵府下聘礼的人现在还住在自己家里还没走,今晚搞这么大动静,到时候会传的整个东京汴梁都会知道盛府书香门第晚上闹贼,这个就是内斗超过了尺寸。
可是家里人,尤其是这些老婆,曾云风也很无奈,总不能像边关将士那样,不听号令的,直接拖出去斩了吧。
这也是曾云风头疼的事情,而且这每一个老婆都给自己生过孩子,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打谁不心疼。
曾云风刚刚歇下不久,事情就又来了。
“主君,伯爵府的袁大郎来请!”冬荣在外面道。
“知道了,我马上去!”
“这么晚了,什么事情啊?”
“你别管了,早些睡吧,别等我了。”
“亲家,亲家,祸事了。”伯爵府的袁文纯拉着曾云风慌张不已。
现在知道叫亲家,白天下脸面的时候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这位伯爵府的人也是慌了神了,把整个扬州城几乎所有的大小官员几乎都叫来了。
曾云风一进堂的时候,各位官员赶紧向曾云风施礼“明公!”
“都来了,坐吧!”
忠勤伯爵府的袁文纯直接说“亲家不好了,我带来的一位叫白烨的小哥儿,其实是东京宁远侯爵府的嫡二公子,今晚人就不见了,如果找不到,发生不测,那我可是万罪难赎,亲家你可要帮帮我啊!”
这位又向诸多扬州城的官僚说道“也请各位也多多相助,我忠勤伯府定会铭记在心。”
“什么,侯爵府的嫡子,哎呀,这可怎么好!”
众多扬州城的官员一听也慌了张,赶紧说“封城!封城!”
曾云风则抬手止住了众人慌张的局面。
“不可,当前无非是几个情况,第一,这位小哥走失迷路,这种可能性很小。”
“第二就是被强盗掳掠。”
“第三就是他遭了难,藏匿在某处,现在当务之急是寻找他白天离开的蛛丝马迹,然后按图索骥一步一步找下去,如若封城,打草惊蛇,如果是被或者是仇家掳掠,那就变得更麻烦了。”
“来人,召集扬州府三班衙役跟我走。”曾云风处变不惊地说道。
有的时候在面对慌乱场面的时候,只要有一个镇静的人,局面很快就会稳定下来。
当天晚上,曾云风就在河流下游找到了一具尸体,他简单地翻看了一下,就下了结论,这个人并不是顾廷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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