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有一套自己的偏执的思维逻辑,自己做的就是对的,不是自己做的就是错的。
在曾云风看来,这些做法跟黄老邪其实有些像,可是又跟黄老邪有很大的差距,其中最大的差距就在于黄老邪从来不会去辩解,甚至是跟别人讲道理。
而丁蟹恰恰相反,他总是拿着自己的道理对别人讲,别人听起来荒谬无比,他还非要将这套理论逻辑强加给别人。
所以别人很多都可能认为他是个疯子或者神经病,而黄老邪从来就不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自有一套自洽的逻辑之说服给自己听,他也从不要求别人也遵守这个逻辑。
一旦他要求别人的时候,那就是动手,黄老邪他相信很多时候并不是靠说服,而是靠暴力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至于自自己几个兄弟的未来,曾云风并不担心,也不想去操心,人各有志,他不可能强求每一个成年人都按照自己的逻辑行事,尤其是对于这些兄弟,他也更不可能一直像一个父亲一样安排他们的生活。
曾云风知道他们压抑的太久了,他没必要再支配他们的生活,他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至于最后走到什么地步,面临什么局面,这都是他们自己要承担的后果。
曾云风离开之后,很快又去准备了一些东西。
最近阿梅住在医院里需要补充营养,曾云风也相信她不太乐意喝哪些燕窝银耳,或者是人参,可是好歹那是曾云风的一点儿心意,送这种东西,其实并没有多大作用,关键还是在一碗汤。
回到公屋,阮梅的外婆看着曾云风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在旁边打趣的说道“阿孝啊,没想到你一个男人还会煲汤。”
曾云风笑笑,手中不停,仍旧往汤里下着一些食物“阿婆,这汤我早就会煲。”
“哎呀,你这样的男孩子,不知道哪个女孩子有福气?”
曾云风笑了笑,这还看不懂吗?还是这个阿婆在装傻?
正当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哄闹声“展博,你走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呀,为什么。”听着这个令人格外熟悉的声音,曾云风有些惊讶走出门去,看到了一个女人。
曾云风双手都是油腻的,而且双手都有些腥味,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女人也看了看他,随即扭过头去。
曾云风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认识他了,但是曾云风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个女人是谁,玲姐。
他没想到自己在这里遇见他,他让自己的兄弟们不要骚扰他们就是为了和方家断开联系,不要跟他们打任何交道。
两家互相伤害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再看见两家之间互相之间有纠缠,可是往往事情就这么巧,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看着被玲姐拎着后脖梗子拽进了房间的男人。
曾云风笑了笑,那个男人又黑又高,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这个人就是方展博,一个跟他们家有着杀父之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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