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战马、战舰、粮草不停地向前线运来,给大元朝廷带来了极大的压迫。
而登州水师辽东军队同样是频频施压,大元朝廷的防守越来越收缩,大元朝廷皇室同样紧张不已。
此时大元朝廷的皇帝跪在一座大殿之内,而大殿的上首坐着一位老者,一头典型的蒙古人发型,双发披肩,眼神微微眯着,花白的头发,苍老的面容,可是眼神却是闪烁着精芒。
看着阶下跪着的子孙,他叹了口气。
“老祖宗,义军已经越来越近了,您老人家想想办法,大都就要不保了,我们好不容易入主中原,可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他们赶出去。”
“你们太放纵自己了!”这位老人摇了摇头,声音格外苍老可却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力。
“我们蒙古人入主中原已经近百年了,可如今你无却法得到天下人的心,他们又如何能够让你继续做皇帝?”
“老祖宗,我们对他们已经够好了,那些汉人子弟一个个活得比原先都要轻松,可是那些叛军还是要造我们的反。”
这位老者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们哪,还是把这些汉人当成奴隶,汉人有句话说得好,得民心者得天下。”
“而你手下那些所谓的汉人贵族就像是狼群中的猎狗,只能分一些残羹冷炙给他们吃。”
“可是他们这些汉人贵族人是很难造反的,可是这些泥腿子不一样,你平常可以欺负他们,欺辱他们,辱骂他们,剥削他们,可是终有一天,他们会站起来反抗。”
“中原的老百姓是最好的百姓。可是,我们并不懂得体恤,我们以为可以像养牛羊一样,任意地宰杀他们,盘剥他们,割他们的羊毛,挤他们的奶水,收走他们的羊崽,可是中原百姓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咳咳咳!”
老人说着咳嗽起来,声音有些难受。
“可是老祖宗,咱们可是黄金家族,如果让汉人重新得了天下,我们该去哪儿?”
老者叹息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座椅的扶手的龙头说道:“到那时,我们就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老祖宗,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们从草原而来,现如今又回到草原去!”皇帝不可置信的站起来,声音陡然提高。
“嗯?”老人冷哼,大殿中压力陡升。
“老祖宗,朕失态了!”说着皇帝又怯怯地跪了回去。
老者摇头叹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哪!你们在大都逍遥惯了,过了太多太多的好日子,奢华奢靡的生活已经把你们腐蚀掉了,曾经那些披甲的勇士,如今你的手下还剩多少?”
“想要抵抗叛军,甚至抵抗日渐强大的火器部队,你们能行吗?”
“老祖宗,不是还有你们吗!”
“咳咳咳!”老者听完,呼吸急促,陡然剧烈咳嗽起来,显然是被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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