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艹!”
“别爆粗口,好好说话!”
“艹艹艹!”
她挣不开,又逃不掉,力量的悬殊导致整个人都被他死死压制住了,也就光剩一张嘴还能逞能。
魏知南看着浴缸里扭来扭去的人,浅棕色的眼影,鲜红的唇,黑色丝绸在被冷水浇过之后一寸寸全部贴在雪白的皮肤上,魏知南心里燥得慌,今天谁给她化的妆,化成这样又媚又妖的样子。
“好好说话!”他又重复了一遍,但语气分明软了很多。
林跃趁机挣开手腕,结果后脑勺重重磕在水龙头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魏知南见状赶紧拽了她一把,她还不要,拍打着他的手臂,最后像尾滑不溜丢的鱼似地从浴缸里爬了出去。
“神经病,死变态!”
“王八蛋,老混蛋!”
她一边骂一边气冲冲地往外走,也顾不上高跟鞋掉了一只。
魏知南站在浴室,听着外面的门被她撞得砰砰响,满地的水渍,地上还掉了一枚她的耳环。
他知道林跃没有喝醉,起码没有喝到失去意识,她无非就是想玩嘛,故意装出一副很轻浮的样子,这也是她最近惯用的伎俩,一改之前的矜持羞涩,有时候在床上甚至可以用放荡来形容,也免不了拿各种污言秽语来刺激他,就是为了让他生气。
魏知南都看在眼里,也知道她的目的,可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用手捏了捏眉心,将花洒的水关掉,出了浴室,自己身上也被淋得半湿了,去客卫洗了澡,再度回到卧室的时候林跃已经躺在床上,被子蒙过头顶。
“起来!”
被子里没动静。
他只能坐过去把被子扯掉,“我知道你没睡!”
林跃气鼓鼓地坐了起来,“你是有病吗拿水滋我?”
魏知南懒得回答,“转过身去!”
“干什么?”
“给我看看你的后脑勺!”
林跃这倒没嘴硬,乖乖转了过去,魏知南拨开头发找到刚才磕的地方,果然已经蹭破了一块皮。
“疼不疼?”
“疼死了!”
“疼就对了,成天瞎胡闹!”
“谁胡闹了?”她激动得又转了过来,“要不是你用水滋我,我也不会磕破皮!”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讲到最后全部变成了魏知南的错,他无奈笑了笑,“好,怪我!”
“本来就怪你!”
“……”
他不想再跟她争论,去拿了药箱过来帮她清理伤口,许是真的疼,药棉刚沾上她就嘶嘶叫着往旁边躲。
魏知南用一只手括住她的侧脑勺,“别动!”
利用给她上药的时间,魏知南问“晚上参加什么活动?”
“你不清楚吗?”
“不清楚。”
“那就奇怪了,不是定期都会有人向你汇报我的行踪?”
魏知南沉了下,“太忙,没注意看。”
“这样啊,不过参加什么活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见了什么人,哦对了,有件很搞笑的事得跟你分享一下。”她盘着腿转过身来,“今天活动结束后品牌商请我吃饭,那头老板好像挺喜欢我的,问我愿不愿意陪他睡一晚,他给我开了这个价!”
林跃伸了两根手指,“两百万,魏老板,我这么值钱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