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闻言,轻笑,脸上,同样洋溢着自信。
以他对许麟渊的了解,麟渊,是个自傲之人,但绝非自负者。
或许,每个人从生来的那一天,便都有着自己的使命。
只是,有些人迟钝而不自知。
有些人,知之,而不努力之。
有些人,却拼了命,也要完成,毫无退缩,无所畏惧。
许麟渊,便是这种人。
西渡关与加尔城之战,势在必行。
怎可能说那位吠陀战神来了,便永远防守,此乃下下策。
而按许麟渊自己的打算,他恰好需要数天的时间去训练兵士;这数天时间,便刚好等那位吠陀战神来了。
而今,那位吠陀战神已经到了,整个加尔城,士气达到顶峰。
而西渡关这边,同样气势如虹,林元虽不参战,但仅仅坐镇于此,便足够叫军心稳定,兵士士气高昂。
大炎剑王之名,而今可谓响彻大炎王国,其大破魔族之威,论威名,甚至还在四大名将之上。
纵观大炎王国百年以来,还从未有人能让魔族吃之大亏,而林元坐镇之时,做到了,而且是以少胜多。
……
偌大战场上,双方雄兵,各自二百三十万左右。
西渡关一方,为首的是上官震和许麟渊。
林元顶多算来观战的,而并不参战,四象学院首席的身份,让他无法参与各大王国间的战斗纷争。
加尔城乙方,为首的正是吠陀战神,其身后,正是吠陀王国六大名将。
这位传说中的吠陀战神,模样,是个中年大汉,留着络腮胡子,身材魁梧,面容粗犷。
无论怎么看,这都不是个美男子,更没有想象中的王子气质,倒像个久经沙场、杀伐过人的悍将。
不得不说,吠陀战神初一露面,给人的震撼和威慑是不轻的,上官震不由得面露惧色,西渡关兵士,士气不由得弱了几分。
加尔城军士中,一杆高旗,上挂‘吠’字,迎风飘扬,威风凛凛。
反观加尔城军士中,虽然高旗飘扬,却似乎威势弱了几分。
“哈哈哈哈。”此时,吠陀大王子那粗犷、霸道的声音传来,那震天之音,颇有无敌之姿。
震天声威之下,仿佛某种肃杀气息扑面而来,某种狂霸气势铺天盖地而至,上官震的马不由得退了一步,大军也仿佛被这股气势所压制。
全场,唯许麟渊仍旧镇定自若,当然,他戴着面具,故而看不到脸色,但从他那坚定的眼神来看,他显然怡然不惧。
“大炎王国的杂碎,西渡关的虾兵蟹将。”吠陀大王子霸道的声音再度传出,且此时,蕴着轻蔑、不屑以及杀意。
“现在投降,本王子可以饶你们不死。”
“一旦开战,我吠陀王国的铁骑,定将踏平你西渡关,杀尽尔等蝼蚁性命,一个不留。”
充满杀意的冰冷话语,再度让西渡关一方军士不由得面露忌惮。
“哼。”许麟渊适时冷哼一声,且通过修为支撑下,声音响彻全场。
“什么吠陀战神,按我看,也不过似犬吠之辈。”
“临阵叫阵,便想吓退我西渡关无数铁汉儿郎?真真笑话。”
所谓输人不输阵,叫阵之弈,怎可输。
许麟渊半分气势不减。
吠陀大王子冷笑一声,“三十年前,本王子年仅16岁,大败你大炎王国之军神许靖,百万大军,一个不留。”
“三十载岁月,本王子经战无数,未逢一败。”
“你们当真要触我逆鳞,当真要本王子杀你们个血流成河?”
“数月前,本王子亲率大军,屠你西渡关六十万守军;若非王都有事,西渡关早已被我踏平。”
“而今,你们当真不降?”
“当真要本王子亲自撕碎西渡关,将你们二百余万大炎兵士长埋于这黄土之下?”
吠陀大王子的目光,冷冽而霸道地看向上官震,“上官震,你想清楚了。”
“今日你领兵出来,很可能便没机会领兵归去来,听清楚了,是一个兵士都无法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