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边副会长你不敢吗?”
边庆历冷笑道。
“我有什么不敢,我要是赤手把它拿出来你怎么说?”
“你要是把它拿出来却毫发无伤,就说明我陆飞胡搅蛮缠,要杀要打,下跪磕头,任凭你们发落。”
“要是你被刺伤中毒,边副会长你又怎么说?”陆飞问道。
“哼,这就是绒毛,我不可能输。”边庆历自信的说道。
“世事无绝对,万一你输了呢?”
“万一我输了,同你一样任凭你发落。”边庆历说道。
陆飞冷冷一笑道。
“要是你输了,我要你今天拍下的百年野山参,除此之外,我要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老东西给我鞠躬道歉亲口承认不如我,你,还有你们,敢接吗?”
这些老中医坚信那就是绒毛,跟陆飞的赌局完全没有任何的悬念,当下除了梁冠兴外,所有老货集体叫嚷着答应下来。
陆飞点上烟笑着对边庆历说道。
“赌局已成,下面该边副会长你的表演了。”
万嘉凯托着水晶盒来到边庆历身边劝慰道。
“边老,给我爱人治病要紧,您何必跟这个神经病计较啊?”
边庆历笑了笑说道。
“万老板放心,耽误不了几分钟,这个小子大言不惭目中无人,今天必须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边庆历打开水晶盒看了一眼陆飞,嘚瑟的说道。
“小子,一会儿你输了,老子亲手给你做个三尺耻辱牌,让你挂上游遍汴梁城,这就是你口出狂言的代价。”
陆飞上前一步大声说道。
“那你还等什么,动手啊!”
这一刻梁冠兴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总感觉边庆历要吃亏,可就是组织不起语言来提醒边庆历。
其余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边庆历的手上,期待着陆飞被打脸那一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