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爸是解脱了,留给邢舒雅母女的则是几十万的巨债,所以能坐上鸿雁楼经理这个位置,对邢舒雅太重要了。
陆飞悉心劝慰,可惜没劝几句,这妞儿便酒精上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陆飞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这妞儿的心真是太大了,幸好今天遇到的是自己,要是遇到别有所图的伪君子,这妞儿恐怕就要吃大亏了。
翻开邢舒雅的电话找来她的同事帮忙送回宿舍,陆飞再次离开灵宝街已是深夜了。
往回走没几步,倒霉催的三轮车竟然没有电了。
每次都是车载人,现在只能是人拉车了。
更点背的是,没走多远又开始下雨了,一开始是毛毛细雨,不一会愈演愈烈,两分钟后彻底变成了瓢泼大雨。
已是初秋的时节,陆飞全身湿透,单薄的小身板冻得瑟瑟发抖。
就这样在大雨中煎熬了半个多小时,远远的终于见到了一处熟悉的院落,那是老张头张怀志的两进四合院,陆飞决定,今晚就在老张头家过夜了。
距离老张头家不到二十米,陆飞突然蹲了下去。
从三轮车一侧探出头,鹰视狼顾之下,陆飞清楚的看到一个黑影自西北方向急步跑了过来。
到了老张头家院墙外愣了不到一秒钟,继而倒退几步加速助跑,干净利落的翻过两米多高的院墙跳进老张头家院中。
妈的!
招贼了?
自己没看见就算了,既然赶上了就不能坐视不管,万一老张头受到伤害自己会内就一辈子。
放弃三轮车,陆飞瞄着贼人翻墙的地点跑了过去。
刚跑到路中间,从贼人过来的方向又跑过来十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