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说的一点儿都不错。”
“不是怀疑,我敢保证,这幅画跟《万壑松风图》绝对出自同一人之手。”
“太他妈邪性了。”
“十年内,神州临摹高手我都有印象,可那些人绝对达不到这样的造诣。”
“我敢保证,这幅画要是印章齐全设色到代,拿到张艳河面前,那老东西绝对得打眼。”
“这水平,足可以假乱真了。”
“临摹这幅画的高手,到底是哪一位啊?”
“老关头,我问你个其他问题。”
“你可知道文珍阁的老掌柜叫什么名字?”陆飞问道。
关海山摇摇头说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
“关于琉璃厂的问题你问老顾,不要说掌柜了,就是哪家有什么东西,他都门儿清。”
顾荣轩点头说道。
“回老板,这个我还真知道。”
“文珍阁也是百年老字号了,民国年间由白泗创立。”
“白泗有三子,前两个早早夭折,由三子白向晨打理文珍阁。”
“早些年我见过几次白向晨,这人少言寡语,平时很少露面,生意大撒把全部交给坐柜。”
“十几年前,白向晨过世,文珍阁交给了他的大儿子白中华。”
“这小子不是做生意的料,几年下来,文珍阁濒临倒闭。”
“前几年把门店交给他女儿打理,这才缓了过来。”
“顾老,据您所知,白家老掌柜白向晨有什么爱好?”
“比如说,作画?”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破烂飞,你怀疑这画是出自那个白向晨之手?”关海山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怀疑。”陆飞说道。
“你小子不用多疑,这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