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元的价格报出来,问价儿的老者就是一皱眉,卷毛摊主则一脸懵逼。
这件葵花洗是他去年下乡,花了五十块钱收上来的,一直无人问津。
卷毛摊主知道这是好东西,但也仅仅看包浆有点儿年头。
要让他说出个子丑寅卯,他还真没那个本事。
在他心目中,这件葵花洗,咬着后槽牙也就要一千块钱。
对方要是讲讲价,三百块钱就可以成交。
结果陆飞开口就要三万,吓得他好悬吐血。
老者眉头舒展呵呵一笑道。
“小伙子,没有你这么狠的哦!”
“什么跟什么就三万元啊?”
“先不说这件葵花洗是不是咸丰仿汝窑的。”
“就算是咸丰仿的,它也不值三万吧!”
“乾隆仿的才多少钱?”
“你这不是宰人吗?”
“老爷子您听我说,这”
卷毛摊主一脸尴尬,刚要重新报价,却被陆飞强行拉住。
“爷们儿,您一眼就看中这件笔洗,说明您是个行家。”
“我看不是我太狠宰人,是您想占大便宜吧!”陆飞说道。
“小伙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者不悦的问道。
“呵呵!”
“咸丰皇帝三十一岁驾崩,继位十一年很少建树。”
“他在位期间制造的物件儿,除了几种稀少的钱币外,其他的确价值不高。”
“但唯独仿汝窑的葵花洗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