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关海山这一问,陆飞二人均是摇头。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洛京烧沟村发现汉墓群。”
“52年,我师父亲自主持开始挖掘。”
“那时候高前辈的老婆因病去世仅仅两周,高前辈强忍悲痛主动请缨参战。”
“我师父劝说不了,只好答应。”
“两个月后,挖掘出一座汉代贵族大墓。”
“我师父带领当时的指挥小组下墓勘察。”
“结果刚来到耳室,青石穹顶突然坍塌。”
“当时青石掉下来的位置正好是我师父的头顶,事出突然,我师父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关键时刻,高宗南前辈用肩膀撞开我师父。”
“我师父脱离危险,可高宗南前辈却不幸遇难。”
“那一年,高宗南前辈只有三十五岁。”
“同一年夫妻双亡,老家中还有七十二岁的老母亲以及一个六岁的孩童,可以说悲惨至极啊!”
“高前辈因为我师父出的事,我师父当然不能坐视不管。”
“把考古任务交给其他人,亲自去高前辈老家把他儿子和老母亲接到天都城赡养。”
“两年后,高前辈的母亲去世,但我师父却始终对他的遗孤视如己出。”
“供他上学教他本事,看他成家立业,两人亲如父子一般。”
“这孩子长大成人后,同样没有让我师父失望。”
“勤奋好学,吃苦耐劳,我师父对他赞赏有加。”
“可人无完人,这人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一根筋。”
“他要是认准的事情,九条牛也拉不回来。”
“也正是因为他的性格,才酿成大祸。”
“以至于我师父去世,他都不能在灵前尽孝。”
“这也不能怪别人,只能怪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实在是”
“行了,你丫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