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于大宝那幅怂样,杨士兴恨得直咬牙,气呼呼的把电话打了过去。
“你大爷的,你至于不?”
“真他妈丢人现眼啊!”
“老板,我”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
“我问你,那三个穿西装的是谁,怎么会把耗子吓成那样?”
“还有那个房车里又是谁?”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杨士兴问道。
“报告老板,这个我真不清楚。”
“那三个人我也不认识啊!”
“对了,刚才他们的挖掘机把咱们的水管挖断了。”
“目前矿上停水,没有办法生产了。”
“靠!”
“一问三不知,你他妈是干什么吃的?”
“你现在想办法把对方的身份问清楚,我马上再找人过来。”
“是!”
挂掉电话,杨士兴掉头离开。
把现场的情况跟他姑父黄志伦讲了一遍,后者也是大吃一惊。
想了一下,黄志伦马上联系镇上警队和城管,让杨士兴陪同再次回到白岗铁矿。
这一个来回耽误一个小时的时间。
再次回到事发地点,鸿沟已经成了规模。
宽度超过八米,深度足有五米。
这么宽的鸿沟,要是没有辅助工具,对面的人根本就出不来。
“刘队您看到了吗?”
“我们没招谁没惹到谁,他们却把我们的路断了,还挖了这么深的一条沟。”
“不但如此,还烧了我们两辆装载机,这他妈太欺负人了。”
“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杨士兴说道。
“杨总先不要着急,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上一次耗子一帮混混被吓走,杨士兴没敢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