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师傅啊谷师傅,你的手气也真够可以的。最后一块我不让你解了,我自己来。”叶天摇头道,对谷师傅很失望的样子。
你妹啊!
谷师傅都恨不得一口盐汽水喷他一脸,拿狗屎地的废料让人家切出绿,也太难为人了吧,不带这样的好不好。
“这小子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想从废料中切出绿,除非你祖坟冒青烟。”
“废料别切了,赶紧切你的黑雾纱,大家都急着看你怎么垮呢。”
“是啊,看你垮我们就放心了。”
……
叶天懒得搭理这些羡慕嫉妒恨的鸟人。围观者再大喊大叫他也不管不顾,淡定的解第四块料子,不是切,而是摩,用手持打磨机磨,这就更费时费力了。
围观者气不过,又走了好些。
磨了不到一分钟,叶天突然停了下来,对谷师傅说道:“谷师傅,给我喷点水,感觉像出雾了,不知道是不是。”
出雾?
眼看花了吧。
又有人大笑起来。没人相信出雾,因为出雾意味着很可能出绿。
谷师傅也觉得叶天可能看错了,但还是用喷水器在打磨切口上喷了一下,又用布擦拭干净。这时他再一看,突然愣住了。
谷文斌就在旁边站着,突然蹲下来看了看,顿时大惊失色,道:“靠,不止出雾了,还出绿了呢。继续磨,看看种水怎么样。”
谷文斌这一惊一乍,围观者都被惊动了,议论纷纷,不敢相信。
雾,确实是雾,在雾的下面已经能看到一抹淡淡的绿意了。不过,种水暂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