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寒虽然也是父皇的儿子,但是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们定然要为父皇讨回一个公道。”
帝尘墨先是将当初那件事情告诉了大皇子,然后继续说,帝修寒登基,皇位有问题,皇上可能没有将皇位传给帝修寒。
如果大皇子被挑拨了,或者是说大皇子有野心的话,就会和帝尘墨合作。
大皇子听到以后,眼眸一闪,却坐到了位置上面,手指点着一旁的桌子,看着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帝尘墨也没有催促,一直在一旁等待着大皇子的回答。
半晌,大皇子才缓缓开口。
“当初这件事情真的是你说的这个样子吗?到底是你没有将证据呈给父皇,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找到什么证据?”
“如果本皇子记得没错的话,当初这件事情好像还是你禀告给父皇的,说是我想要谋反。”
最后几个字把皇子说得很轻,但是却如千金一般重重地砸在帝尘墨的身上。
帝尘墨怎么也没有想到,大皇子对于当初的事情清清楚楚。
帝尘墨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既然大哥知道这件事情,那么小弟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大哥难道就想要一辈子待在自己的封地吗?只要大哥肯帮助小弟以后得了楚国的江山,我与大哥一人一半。”
帝尘墨觉得,自己提出这个要求,大皇子可是占尽了便宜,肯定会答应自己的。
而且到皇子有自己的封地,那就是有自己的兵马,有了大皇子的加入,真要和帝修寒抗衡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边境还有一些暴乱都要牵制帝修寒的一些兵马,所以真正能打仗的也不过就是几十万人丢了大皇子的加入,还有自己的10万兵马,再加上达达部落,从局面上看,他们这边也不落下风。
大皇子讥讽的看着帝尘墨。
“帝尘墨,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这么荒唐的要求,现在的你根本就跟丧家之犬没有什么两样,你以为你会是帝修寒的对手吗?”
“而且本皇子从来没有跟想要谋害本皇子的人一起合作的习惯,对于这样的人,本皇子一般都会列入仇人的行列,现在你就是我的仇人,你说本皇子见到自己的仇人会合作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的,帝尘墨心中也是一颤,对于这一次,只身前来,心中有了一抹恐惧。
本来帝尘墨是打着大皇子,不知道当年的事情,然后挑拨到皇子跟帝修寒之间的关系,毕竟大皇子在封地,对于帝修寒肯定是不了解的,所以应该很容易,就挑拨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却没有想到大皇子如此的精明。
而且大皇子后面的话让帝尘墨的心中闪过一抹不安。
“大哥,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可是一个父亲,我们是兄弟,怎么可能是仇人呢!”
尽管大皇子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但是帝尘墨却不能承认下来。
大皇子冷笑一声。
“我这个人最是不喜欢勾心斗角,你显然是犯了我的机会,帝尘墨,既然你今天自己送上门,那就不要回去了。”
帝尘墨大惊。
“大哥,你不能这么做。”
帝尘墨一脸的害怕,虽然一直在佯装镇定,可是装出来的到底是装出来的,颤抖的手掌都已经出卖了他心中的恐惧。
沈月在一旁看得清楚,脸上闪过一抹嘲弄之色,帝尘墨,根本就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在外人面前只觉得富贵加身,但是其实帝尘墨内心是极其胆小懦弱的。
大皇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人堵住了帝尘墨的嘴巴,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晚上沈月跟帝修寒在大皇子的保护下,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晚上,并且吃了一顿饱饭。
第二天,一些人居然就是如此,光明正大的走出了西北,因为有帝尘墨这个保2护2伞在,所以帝尘墨的手下都是不敢有过多的行为。
更何况大皇子是他这兵马来的,一个不高兴,就算是打起来,他们也不会惧怕。
兰妃娘娘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直接昏了过去,没有想到自己算计了这么多年,最后居然是以如此嘲讽的结局结束了这次的反抗。
然而这一次,兰妃娘娘昏迷了过去,却是真的昏迷了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
月琴帮着兰妃娘娘收拾了后事。
当兰妃娘娘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兰妃娘娘只能看得到坐在眼前的月琴。
“月琴,你这是做什么?赶快放了本宫。”
兰妃娘娘皱眉,平日里优雅得体的姿态,这一刻荡然无存。
月琴嗤笑一声。
“平日看到兰妃娘娘庄重典雅,本郡主还觉得兰妃娘娘是不在乎生死了,却没有想到也是如此的怕死。”
人只有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才能看得出真正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