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萧锐顿了顿,“其实,我爹骑射不行,但我们哥几个打小练习骑射,不弱与程处亮和李长思。”
“那就随便挑一门!”
“领命!”
萧锐对着秦长青重重一施礼,神色激动地换上一副从家带的铠甲,去了东门找李长思。
西州城门紧闭,将士们严阵以待。
斥候、哨探被派遣出城,向四面八方飞驰。
紧张的气氛,蔓延了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秦长青胡乱的吃了点东西,就登上西门的城墙。
城墙上,堆满了箭矢火油,以及滚木礌石,城中一切军械全部分配运送到位。
六千对三万,将士们脸色敬重,还带着一闪即逝的紧张,更多的则是激动和跃跃欲试。
城内,起初还是一片吵闹,甚至因为战争将至,传来百姓的哀嚎。
但在经过沙庅阖的一番怒骂和训斥之后,城内的百姓也不在乱作一团,有序了很多。
紧张、恐惧,这是人之常情,就连秦长青也不敢保证这一仗的胜负,血淋淋的战争,谁也不知道谁能活下来,死的有可能就是自己。
扭头看看身边的李银环,秦长青试图找到害怕的情绪,却发现李银环的眼睛注视远方,没有任何波澜,像极了名副其实的战争机器。
在看李银环身后的军卒,一个个跃跃欲试,完全诠释了老杀才的本质。
“城墙建的很及时。”
这是李银环自打登上城墙之后,说的第一句话,“要是之前的土城,我宁愿带兵去决战,也不会死守,守城也不是陷阵营的作风!”